这种感觉太奇异了。
明知危险却又无法抑制内心某种扭曲的愉悦感。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这是怎么回事？
楚妍璃用手捂住胸口，试图平复那颗狂跳的心脏。
理智告诉她应该害怕，应该想办法逃脱，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在颤栗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我这是疯了吗？
她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柠柠那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伤害我？
她看起来那么纯真，那么依赖我...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楚妍璃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心底那股异样的悸动却依然没有消散。
脚步声再次在走廊里响起，由远及近。楚妍璃连忙从门边离开，踉跄着走回床边。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璃璃姐姐，我把水——”
白柠的声音戛然而止。
楚妍璃回头看去，只见少女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但那双往日清澈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阴霾。
“璃璃姐姐...”
白柠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在床上......？”
那语调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和失望，让楚妍璃的心脏再次狠狠收紧。
“我...我只是想...”
“璃璃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柠柠了？“
白柠的眼眶瞬间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她放下水杯，小手紧紧攥着裙摆，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柠柠这么担心你，这么照顾你...可是璃璃姐姐却要离开柠柠...”
少女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是在哽咽。
看到白柠即将落泪的模样，楚妍璃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
那种疼痛比身体的虚弱更加强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不是的！柠柠，我没有要离开你...”
楚妍璃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慌乱。
她看不得白柠哭泣的样子，那会让她的心脏像是要裂开一样。
“真的吗？”
白柠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那璃璃姐姐为什么要下床？璃璃姐姐，你需要好好休息的...”
“我...我只是口渴想找水喝，对不起柠柠，我不应该让你担心的。”
楚妍璃听见自己这样说着，目光不敢与白柠对视，只能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手指。
“璃璃姐姐...”
白柠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那你答应柠柠，以后要听话好不好？柠柠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楚妍璃的手。
“我...我会听话的。”
白柠的小手还是以前那样柔软。
感受着这份触感的楚妍璃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既然璃璃姐姐说要听话...”
白柠歪着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那笑容纯真中带着一丝狡黠，像是得逞的小狐狸。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不再是之前的清澈见底。
“那就应该表现出诚意才对呢。”
她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一段淡粉色的丝绸缎带，质地看起来柔软光滑，在房间的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
“璃璃姐姐，请你把手伸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