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蔡灵老师继续织着毛衣。
一位长得比较壮的青年男子跑了过来,他又是弯腰,又是扩胸的,很显然,这是一位喜欢健身的运动青年。
蔡灵瞥了青年一眼,然后随手拿出一块布,在青年下蹲的时候掐着点撕开。
只听嘶的一声,青年尴尬极了,用手捂着裤裆,看了一下左右跑开了。
“总算清净了,哎。”
观众掌声响起。
“厉害!”
“哈哈哈哈,好搞笑啊,摊上这种老太太,也是没谁了。”
……
这时候,只见潘慎之出场了,他提着一台老式录音机。
这种录音机现在市面上已经买不到了,而且00后可能都没有见识过。
“嗨嗨嗨,那小孩儿。”
潘慎之指了自己道:“是叫我吗?”
“你觉得呢?”
“我成年人!”
蔡灵见了挖苦道:“这简直就是成年人的灾难啊!你干什么呢?”
潘慎之得意的道:“我练国标呢。”
“国标?我看你长得像鼠标。”
……
这么损人,你能忍。
观众们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太损了。”
“这谁家的老太太啊,这么损,出门不怕被人打啊?”
“太奇葩了,句句都是损人的话啊。”
“长得显老,像鼠标。我去,这人得多丑啊。”
……
台上,潘慎之打开了音乐。
他正准备踩着拍子跳上一段,可是令他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蔡灵居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在潘慎之目瞪口呆中把音乐关了,又悠闲地走回去坐在轮椅上。
潘慎之惊奇地叫道:“你,你……你腿是好的?你能站起来?”
蔡灵冷哼一声:“谁告诉你我站不起来的。”
“那,那你坐在轮椅上干嘛?”
“我愿意,我站着头晕。”
“你晕你回家去啊!”
“家里太冷静,我不喜欢。”
“嫌冷清你找个热闹的地方啊。”
“我嫌吵。我想清净,清净。”
潘慎之没听清楚,问道:“你想跟跟我亲近,亲近!啥意思啊,这初次见面的就亲近,多不好意思啊。”
“不是亲近是清净,真是相由心生,你这人是微缩的,心还是猥琐的。”
观众哈哈大笑起来,简直没谁了,每一句都戳中了笑点啊。
“你……”潘慎之指着蔡灵道:“好好好,我好男不跟女斗。”他打开录音机,继续跳舞,可没跳几秒钟,蔡灵就把录音机关了。
潘慎之这下没办法了,叹道:“你这老太太比慈禧还难伺候。”
“哟,你还伺候过慈禧啊!”蔡灵看了潘慎之一眼,眼中充满了那种男人都懂的神情。
潘慎之哑口无言。
观众们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慈禧?那可是封建社会皇宫里的权势人物啊,在那个时代,伺候她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
太监,又称阉人。
阉人啊!亲们。如果有人说你是阉人,你能受得了。
与其说蔡灵的嘴损,还不如说是贺凡的台词写得损。
……
贺凡家里,邻家们还没有散,看来他们是要把春晚看完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