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还要吗？”轩启冷声道。
躺在地上的柳芊芊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她强行对着轩启施展术法。
一朵白色的莲花绽放长空，吞吐神芒，九瓣莲花上，每一瓣都铭刻着玄妙的道文，若全面爆发开来具有破山摧城的恐怖威能！
在场的聚灵境神色巨变，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在每一个人心头！
“聚灵境巅峰修为使用高品阶术法打出全力一击，这女的疯了！”
“万宝商会管事的人呢，任由这疯女人胡来，生意做不做了！”
“傻逼玩意儿，要打滚出城打！”
在场的神台境眉头皱起，打算出手制止柳芊芊的行为。
轩启头都没转，漠然地盯着柳芊芊，抬脚一踩而下，直接落在她的脸上。
无形的涟漪扩散开来，涤荡山河人间！
那朵白莲被涟漪一扫而过，应声裂开。
轩启叹了口气，“跟你说句实话，我一开始没打算杀你的，但从你出手的那一刻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
感受到轩启落在自己脸上的脚力量在以指数暴增，一个呼吸间便具有了山岳之威，柳芊芊眼中的慌乱之色彻底掩盖不住。
“不要杀我，我爹是凌云宗宗主，乃是屹立于天荒之地顶点的洞天境大能，你杀了我他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放过我、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砰！”
柳芊芊的脑袋如同西瓜炸开，眼球混着浓稠的血水向外弹射，一颗砸在旁边路人的脸颊上。
路人十分淡定，拿出一张手巾慢慢擦拭自己的脸。
“你是我杀的人里最废的。”轩启嫌弃道。
轩启抬手虚抓，手中多了一道灵魂，那是柳芊芊的。
只有神台境才能做到灵魂离体而生，神游太虚。
神台境之下灵魂离体，意识会混沌盲目，无法保持清醒，若没有其他手段，只有慢性死亡一个结果。
轩启随手将柳芊芊的记忆抽出后，那一道灵魂承受不住直接溃散了。
记忆投影虚空，在场众人都可以看到。
“我的卡忘带了？算了，李天阳有，用他的。”
“若非我爹大发慈悲收他为徒，这个山沟来的杂种怎么可能修炼到神台境，成为我凌云宗第一天骄。”
“这不许那不许，好气啊！区区一个杂种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回去我要我爹惩罚他！”
“那个贱人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区区一个弹丸之地的下贱女人，我要划烂她的脸！”
“她为什么会有金卡……有了，只要像以前一样说她偷了我的东西，到时所有人都会支持我，到时这女人就任我处置，我还可以得到一张金卡，我真聪明！”
……
看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良久才有人开口打破平静。
“各位前辈，小子初入江湖，这世界上的女人都这么傻……蠢吗？”
“这个是稀奇物种，老夫活了将近三百年，也没见过那么奇葩的女人。”
“联系阁主，我们把凌云宗踢出顶级势力吧，太丢人了。”
“同意，我回去和我师父商量一下，太恶心了！”
各大顶级势力的大部分弟子还在赶来的路上，而最强的传人先一步到明幽城踩点，就当作历练了。
“你要出手？”轩启看向李天阳。
从柳芊芊被轩启抽翻在地到现在，李天阳默不作声，如同一个陌生人，冷静地看着一切发生。
李天阳叹了口气，“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师父的女儿，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李某自当全力一搏，以报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