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婷递上热茶:说说吧,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江波顿时咬牙切齿:都怪徐江那个!我在家睡得好好的,不知被哪个疯子弄到郊外烂尾楼,非要我说出徐江的场子位置。我哪能交代?结果那疯子就把我往死里打!你看看这伤...
白江波将身上淤青的伤痕展示给妻子瞧,一边抹着眼泪委屈地诉苦。
“这还不算完,那混蛋临走时,连我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吗?害我想回都回不来。”
“昨晚我裹着被子,赤着脚走了十几公里,好不容易到家门口,谁知那疯子又把我打晕,扔回了烂尾楼!!”
说到痛处,白江波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淌。
他还抬起满是血泡的双脚给妻子看。
“你看,你看,我这脚,都成什么样了……”
话未说完,白江波突然像被掐住喉咙,瞪大眼睛望向卧室方向。
只见一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526.这是儿子的家教老师,张曜宗小张。
白江波的眼泪瞬间止住,直愣愣盯着那小伙子,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这是谁?!
怎么在我家??
还穿着我的拖鞋和睡衣!!
不知怎的,白江波脑子里突然闪过“炝炒小油菜”的画面。
绿油油的,格外刺眼。
他颤抖着手指向那陌生小伙,“你……你……我……他……”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陈书婷顺着他指的方向瞥了一眼,见是起床的张曜宗,顿时一阵头疼,但面上依旧平静。
“这是晓晨的家教老师。”
家教老师啊!
白江波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才失踪一天两夜,老婆就急着找下家了。
“可……他身上……”白江波压低声音嘀咕。
张曜宗此时毫不避讳,甚至还拿着杯子在客厅接水喝,那姿态,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白江波看得眉头紧锁。
“哦,晓晨喝牛奶时不小心洒到张老师身上了,我让他换了件你的衣服。”
陈书婷抿了口茶,淡淡解释,随后挑眉反问,“你在怀疑我?”
“没有!绝对没有!”白江波猛地跳起来,连忙摆手否认,但目光仍不住地在张曜宗身上打转。
这小子年纪轻轻,长相却让他莫名不爽,态度还这么差,连声招呼都不打?
主人家在这儿谈事,他一个外人杵在这儿听合适吗?
见张曜宗迟迟不走,白江波终于忍不住皱眉道:
“小伙子,我们谈家事呢,你一个外人在这儿听,不合适吧?”
张曜宗翻了个白眼。
“当我稀罕听似的。”
白江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
现在家教都这么狂的吗?
老子的暴脾气!
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坟头草都一米高了,知道不??
白江波腾地站了起来。
那位“家教”转头对陈书婷问道:
“我的衣服呢?”
陈书婷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洗了还没干。刚才顺手给你买了套新的,试试合不合身。”
白江波瞪大眼睛盯着自己老婆。
什么情况?
你还特意给他买衣服?
我都没这待遇!
这算哪门子家教?
张曜宗压根没理会他。
放下水杯,拎着盒子径直回屋换衣服。
那架势,活像在自己家似的。
白江波气得直喘粗气。
指着张曜宗的背影嚷嚷:
“这什么态度!哪找来这么个玩意儿教晓晨?”
陈书婷抿了口水,轻描淡写道: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没本事的才点头哈腰。”
“说正事吧。”
白江波噎得说不出话。
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脑门莫名发沉。
偷瞄着神色自若的陈书婷,
又抓不到什么把柄。
张曜宗换好衣服走出来,剪裁得体的新装衬得人愈发精神。
“先走了。”
他向陈书婷点头示意,
转头对瞪眼的白江波咧嘴一笑:
“白先生这造型挺别致啊,回见。”
说罢扬长而去,
留下跳脚的白江波指着大门咆哮:
“你看看!这德行!必须辞退!别带坏晓晨!”
“那你去辅导?”
“我教就我教!”
白江波吼得震天响。
家里放着个帅小伙,
他浑身不自在。
张曜宗步行离开白家,
故意没开自己的车。
家教就该有家教的样子。
想到白江波提前报警坏了自己懒觉,
他盘算着下次得把人扔更远些。
出租车驶向旧厂街。
他得催高启强抓紧刷系统进度。
拳馆的包月外卖仍在持续,
两天内又刷出五次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