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本来就这样。要自信，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不过胸围的增长确实有我一份功劳——这几天天天帮你按摩，有变化也很合理吧？”
小芳气得直跺脚：
“合理个头！就算这个不承认，腿长和身高呢？以前我才到你胸口，现在都快和你一样高了！”
张曜宗摸着下巴绕她转了一圈，突然恍然大悟：
“啊哈！肯定是你这三天突然长个子了，不然怎么解释？”
即便身高和良知突然拔高成长，可腰身和臀部呢？
小芳瞧见他一脸笃定的神情，明白他铁了心抵赖，便懒得再争辩。
她倒也不算特别排斥，只要这家伙中意就好。
只是胸前的负担着实过于醒目，令她略感不适。
她无意识地用手肘往上托了托。
抬眼望向张曜宗时，对方迅速移开视线，端出正人君子的姿态。
你就好这口？
大错特错！
张曜宗板起面孔纠正：不是我好这口，是天下男人都好这口。
别总惦记皮相，我强调过什么？内涵！要看内涵！
他竖起两根手指加重语气：这副皮囊不过是赠品，真正的蜕变在骨子里！
如今的你不仅百病不侵，理论上更获得了永生。
体能、力量、速度，全部会突破人类极限。
他突然发问：知道机器人吗？
见小芳困惑地摇头，张曜宗懊恼地拍额：简单说，你现在看似肉身，实则大半躯干都已机械化。
这些精密构件能实现凡人做不到的奇迹。
说到关键处，他特意停顿：最直观的体现——今后你独自就能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小芳听得耳根烧得通红，低头嗫嚅：说穿了...还不都是替你打算。
这叫什么话！张曜宗立即跳脚，等装上超级芯片，你就能随心变化形态。
这是生命层次的飞跃，怎能算为我服务？
阿芳懒得争执。什么生命进化她不在乎，改造只为追随张曜宗。
行行行，全是为我自己总成了吧？
啧，听着还挺委屈？
哪敢呀，我感恩还来不及呢。
张曜宗这才满意地哼哼：这还差不多。
穿过手术室来到总部大厅。
身段惹火、容颜如天使的小芳亦步亦趋跟在张曜宗身后，活像个小媳妇。
没见着四眼踪影，张曜宗随手拽过个斧头帮众：你们二当家呢？
此等机密岂是小喽啰能知晓的？更何况涉及暗花调查——若被日本人察觉斧头帮军官，必遭血腥报复。
问询无果之际，大厅里的阿星却道出了四眼去向。
听闻五百万暗花竟被迅速领空，张曜宗不禁挑眉：动作倒快。
这才多久时间。
按少佐两万的价格计算。
那些杀手已经干掉两百五十个少佐了？
小鬼子那边岂不是要闹翻天？
总觉得不太对劲。
张曜宗正要开口，天空中突然炸开一朵烟花。
透过玻璃窗望去，绚烂的焰火在夜空中勾勒出一把斧头的图案。
这是斧头帮召集人手的信号。
这种花色的烟花，是二当家四眼随身携带的。
当初死在猪笼城寨的胖子二当家，放的就是这种烟花。
“咦，大白天的，谁在放烟花？搞得这么花哨。”阿星趴在窗口，一脸好奇。
张曜宗扔掉烟头，骂了一句：“这他妈是求救信号，四眼要完蛋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西装斧头帮小弟慌慌张张跑过来，大声喊道：“帮主，不好了！二当家发求救信号了！”
“我又不瞎，看见了！叫人！”张曜宗不耐烦地挥挥手，立刻带人往外走。
“等等……那我……我怎么办？”小芳急忙追上去。
张曜宗这是要去办事，可她的处境却不明不白。留在这儿等，还是跟着一起去？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吧？
张曜宗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小芳。
以她现在的实力，就算上战场也有自保的能力。但问题是，她的力量远超常人，心态却还是那个普通勤劳的女孩，根本驾驭不了这份能力。
“你是想跟着去凑热闹，还是在这儿等我回来？”
以曜哥的本事，枪林弹雨里护住一个人根本不是问题。况且，小芳也需要经历一些事情。
如果以后能带她回港岛，那还好说，可以让她安安稳稳过日子。可要是带不回去……四十年呢！世道险恶，没他帮忙，谁知道她会遇到什么麻烦。
短短几秒，张曜宗已经想了很多。
他把选择权交给小芳。
小芳犹豫了一下，虽然曜哥是斧头帮帮主，但她实在不想掺和帮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于是低声说道：“那……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