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瞬间慌了:“大哥我瞎说的!”转身就跑。虽然不知道靓坤,但洪兴的名号谁不怕?
细细粒笑嘻嘻数着钞票比oK手势:“包在我身上!”虽然和靓坤不熟,但找个陈浩南的小弟帮忙还不简单?反正南哥正在局子里喝茶。
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细细粒差点就要喊老板大气。要知道上次她偷南哥的车,也才敢要三万赎金。
119.原来是洪泰太子啊
赤柱监狱大门
铁闸缓缓开启...
一名狱警推开锈迹斑斑的小铁门,穿着皱巴巴衬衫的大头朝对方深深鞠了一躬。
狱警瞧着他局促的模样,终究多说了句:往前走吧,别回头。出去了就好好过日子。
多谢长官。
踏出铁门的瞬间,炽烈的阳光扎得眼睛生疼。大头抬手遮挡时,身后传来铁门闭合的闷响。
赤柱监狱像所有监狱一样孤悬郊外,门前两条柏油路空荡荡的延伸向远方,十里内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洪兴的马仔没来。
这两年多牢饭吃得明白——连b哥都没来探过监,更别提什么出狱就扎职的承诺。现在想想,当初居然真信了那些鬼话,实在蠢得可笑。
拎着磨破边的旅行袋,大头迈出了新生活的第一步。
从这里到市区还有好长一段路,要是运气好能碰上过路车......不过人家闻到牢里的味儿,怕是要绕道走吧。
正想着,远处突然炸响跑车的轰鸣。只见一道红色闪电劈开热浪疾驰而来,车里有人扯着嗓子喊:大头!
眯眼看清驾驶座上叼着烟的曜哥,大头干裂的嘴角终于扬起。
这么巧啊曜哥?
张曜宗甩着方向盘掉头,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青烟:扑街!兄弟出狱当然要接风啦!他歪头打量着,气色不错嘛,改天再陪我练拳?
曜哥看得起,随时奉陪。
上车!张曜宗拍着车门抱怨,都怪细细粒那个八婆,磨蹭半天才把车送来。今晚带你去开荤!
大头钻进副驾笑道:听曜哥安排。
红色跑车掀起漫天尘土呼啸而去。
......
砵兰街桑拿房里蒸汽缭绕。
张曜宗泡在对面池子,看几个姑娘拿着柚子叶给大头搓澡。那小子缩在角落面红耳赤的模样,逗得他直乐——都说牢里待久了见着母蚊子都眉清目秀,这傻仔居然还害臊?
该不是我在场放不开?
张曜宗突然醒悟,毕竟不是谁都能在靓仔曜面前从容不迫的。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临走时冲姑娘们眨眼睛:我细佬还是青头仔,你们拿出真本事伺候,利是加倍!
大头见张曜宗说完便要离开,赶忙也想溜走。
不料一群听说有红包的姑娘们蜂拥而上,将他按在了脂粉堆里。
大头虽能对付五六个人,却硬是被这群姑娘制服在浴池中。
等他双腿发软爬出来时,曜哥竟独自坐在大厅里捧着书看。
风月之地还能静心读书!
读的还是医书!
大头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曜哥,无论在哪儿都像黑夜中的萤火,光芒夺目。
他哪知道,曜哥纯粹是瞧不上这里的姑娘,换了十几拨都没入眼的,实在无聊才翻书打发时间。
“曜哥。”
和大佬一比,大头顿觉自愧不如。
张曜宗合上书本:“完事了?你这身子骨还得多练练。不过也怪这些姑娘不够档次,下回带你去开开荤。”
接风宴从早安排到晚,张曜宗把一条龙服务弄得滴水不漏。
深夜再临时,
大头见曜哥又要叫陪酒,哆嗦着拽住他袖子:“哥!真扛不住了!”
张曜宗瞧他打颤的腿肚子,笑骂:“后生仔,你这肾是纸糊的?成,总不能让你刚出赤柱就折在温柔乡。”
最后虽留了陪酒姑娘,不过就是喝酒闲谈。
酒酣耳热之际,大哥大手提电话(cbea)突然响起。
大头一个眼神,包厢瞬间鸦雀无声。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哭嚎:“曜哥救命!太子带人砸我公司!他们要弄死我啊!”
原是许久未见的Ruby。
问清西环写字楼地址,张曜宗抄起外套就走。
大头二话不说跟上车子。
夜色如墨,写字楼八层正上演全武行。
电梯门刚开就听见声与哀嚎。
走廊挤满看客,广告公司里文件器材散落满地。
几个古惑仔正殴打男职员,女员工们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张曜宗径直闯进广告公司,门口两个混混试图阻拦,却被大头一个侧踢放倒一个,接着一记勾拳击倒了另一个。
公司内的混混们纷纷投来警惕的目光,张曜宗却视若无睹,目光直接锁定那个正被人殴打的黄发中年男子。
韦吉祥。
他竟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