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船棺,是古代一种独特的葬具,形状还就是模仿独木舟或者木船制作的。”
这是一种特定的葬俗,船棺葬。
“福建,江西的武夷山区,以及四川等地会有这样的风俗,不过现在很少了。”
“可以追溯到商周至西汉时期。”
黎簇只觉得自己又上了一个历史课:“怪不得你是盗墓的土夫子呢,懂的历史就是多!”
“管它是什么,能踩,踩不穿,就行!”
“走!”
正好是一排两个,竖着两排,他们干脆一起!
无忧很顺利的就过去了,黎簇才走到中央,越到后面间隙就越大,黎簇只能开始助跑。
就在他跑到最后一个棺材的时候,还真是沾了点儿邪门体质,一脚踩穿了。
木板被踩穿,一个没站稳的黎簇往前倒过去,就在他以为初吻要献给棺材里的大哥的时候,无邪从天而降。
无忧抬起头,看见无邪从天花板上跳下来,稳稳的扶住了黎簇。
“我去!无邪你从哪冒出来的!”
黎簇看向岸边,无忧身边多了一个苏难,苏难刚刚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啊下小朋友。”
“然后,你为什么叫他...无邪?!”
黎簇咯噔一下,转头看向无邪,但无邪还是很淡定。
“先过去。”
黎簇和无邪同时蹦过去,也许是那个台阶不稳,也许是脚底沾了尸油,两个人都没站稳。
“无邪!”
无忧伸出手,下意识的拦腰抓住无邪往岸上拽。
等黎簇站稳后,才发现是苏难将他一把拽上来的。
“谢谢难姐....”
苏难只是勾起红唇:“不用谢。”
看向紧张无邪的无忧,他转身:“我去开门。”
无忧赶紧捂住无邪的口鼻,实在是刚刚的动作带起了一大片狍子植物,等他转头想看看黎簇的时候,黎簇已经把门拉开了。
还没等松一口气,黎簇突然吸入一颗狍子植物,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黎簇!”
“鸭梨!”
无邪和无忧都扑了过去,黎簇昏迷的最后一眼,是无忧紧张自己的样子。
等他再睁眼,却不是刚刚的地方了。
他靠在石壁上坐着,面前只有苏难站在跟前看她的匕首。
“醒了?”
苏难把一板药丢给他:“吃了吧,止疼的。”
黎簇觉得嗓子很难受,动作有些僵硬的把药抠下来一粒,但他很精。
他把药片压在舌头
他不确定这个药是什么,他只知道无忧说过,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要相信。
“无邪和汤圆儿呢?”
苏难似乎很疲惫的把匕首放好:“好多人都失控了,很吓人,不知道是什么怪物。”
“无邪和无忧他们两个被追杀,都没有管你。”
“他们认为你死了,毕竟你吸入了那个奇怪的蒲公英,是我把你背着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黎簇有些防备的眯了眯眼睛:“我有说无忧这两个字吗?”
苏难得眸光闪了闪:“你说了,在那间船葬墓室,你说的无邪和无忧这两个人名。”
“关根能化名,那个叫安安的也能化名吧,你呢?”
“真叫黎簇?”
黎簇摇摇头:“你在撒谎,我不认识无忧是谁,你的话太多了。”
“汤圆儿不可能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