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厅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
苏映雪刚刚挂断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族长的通讯，那张清冷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运筹帷幄的锋芒。赵红妆也放下了手里的红色保密电话，眉宇间锁着国家机器开始运转的沉重。坤莎指尖在空气中划过，仿佛在操纵无形的网络，嘴角勾着一丝掌控了地下世界的魅惑笑意。慕容燕和上泉樱，一个如火，一个如冰，目光在空中碰撞，激荡着无声的剑鸣。
战争机器的齿轮，在她们手中，已经发出了令人牙酸的转动声。
“好了，正事谈完了。”
孙二狗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五个女人，五个站在各自领域巅峰的存在，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房间中央，脸上挂着那种让人看不透的，懒洋洋的笑容。
“现在，我们来开个…内部会议。”
“内部会议？”赵红妆眉头一皱，她身上那股属于高级官员的严谨气质让她下意识地反问，“孙先生，我不明白。所有任务已经分配下去，各条战线都在争分夺秒，现在还有什么比备战更重要？”
孙二狗的目光扫过她，那身西装套裙包裹下的身体曲线，以及体内那股堂堂正正的，带着威严的先天能量，在他的灵觉中清晰可见。
“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
他伸出三根手指。
“刚才那一握，拧碎那艘航母，看起来很威风，对吧？”他笑了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自嘲，“代价是，我体内的能量，消耗了三成。”
什么？
苏映雪和慕容燕脸色瞬间变了。她们是亲眼见过孙二狗从无到有，积累那身惊天动地力量的。三成，那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赵红妆和上泉樱的瞳孔也猛地收缩。她们无法想象，那神魔般的一击，竟然也只是消耗，而不是随手为之。
只有坤莎，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更加炙热。主人的虚弱，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你们以为，‘牧者’的舰队，会比‘不屈’号航母战斗群更好对付吗？”孙二狗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它们会多得多，强得多。靠刚才那种程度的力量，我们所有人，整个蓝星，都会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我需要补充能量。不，不只是补充。”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依次扫过眼前的五个女人，“我需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一拳打爆一颗星球，强到可以一个人，就做他们所有人的噩梦。”
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女人们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你想怎么做？”苏映雪第一个开口，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双修。”
孙二狗吐出这两个字，清晰，直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瞬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无比诡异。
赵红妆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不是羞涩，是愤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代表着华夏最高层，前来商讨决定人类命运的战争，这个男人，这个刚刚被赋予了至高无上权力的盟主，竟然开口就要和她们…
“荒谬！孙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厉声呵斥，“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不是你满足私欲的时候！”
上泉樱一直跪坐在地上，此刻也猛地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她献上的是剑与忠诚，不是身体。
慕容燕的脸也有些发烫，她下意识地握住了剑柄，眼神有些躲闪。
坤莎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孙二狗身上：“主人，您早说嘛，吓死人家了。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随时都是您的。”
孙二狗没理会她们的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苏映雪。
苏映雪深呼吸，胸口那惊人的弧度剧烈起伏。她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再次睁开，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你们不懂。”她的声音不大，却压下了所有的骚动，“你们以为，这只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吗？”
她站起身，走到赵红妆面前。
“赵部长，你觉得，什么样的‘私欲’，值得他用这种方式，对我们这些执掌着战争机器关键位置的人开口？他想要女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为他疯狂。但他没有。他选择的，是我们。”
她又看向慕容燕和上泉樱。
“我们和他，不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们的身体里，都蕴含着一种名为‘先天能量’的东西。这是我们生命力的本源。而他的功法，可以在…在那个过程中，将我们的能量，吸收，炼化，变成他自己的力量。”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赵红妆和上泉樱的脑海中炸开。
“掠夺…女人的生命本源？”赵红妆脸色发白，她想到了无数邪功秘法，声音都在发颤，“这…这是魔功！”
“不，不是掠夺。”苏映雪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是…新生。”
她伸出手，让自己的手腕暴露在灯光下。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看不到一丝毛孔，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每一次…每一次和他的双修之后，我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好。精力更充沛，思维更敏捷，皮肤，身材…一切都在向最完美的状态进化。他吸收了我们的‘先天能量’，但他自身修炼出的更高层次的能量，也会反过来洗涤我们的身体。这是一种…双赢。”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女人都愣住了。她们看着苏映雪那仿佛逆生长的容颜和身体，再联想到孙二狗那神魔般的力量，一个荒诞却又无比合理的逻辑链，开始在她们心中形成。
孙二狗拍了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雪儿说的没错。但她没说全。”他咧嘴一笑，“我的功法，很挑剔。同一个女人，只有第一次的效果是最好的，可以说是‘首夜红利’。之后再来，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他的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打量着最顶级的祭品。
“赵部长，你体内的能量，堂皇正大，如煌煌官威，能助我稳固龙气的根基。”
“上泉剑圣，你的能量，至纯至利，如一块未经雕琢的寒玉，能助我淬炼龙气的锋芒。”
“还有你，坤莎。”他捏了捏坤莎的脸蛋，“你的能量，充满了野性和欲望的生命力，能让我的龙气，更具侵略性和活性。”
“慕容燕，你的剑心通明，能量纯粹，我们已经试过了，很不错。”
“至于雪儿…”他看着苏映雪，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丝，“你是我的第一个合伙人，你的能量是我的基础，每一次与新的能量融合前，都需要你的能量来做调和。”
“现在，你们明白这个‘内部会议’的意义了吗？”
“我需要你们所有人的力量，把你们每个人最精华的‘首夜红利’都交给我。然后，我会将这些不同属性的能量，在我体内，融合成一股全新的，足以对抗‘牧者’的力量。”
“这是战争。我们每个人，都是武器。而你们的身体，你们的先天能量，就是我这件主炮，所必须的弹药。”
他的话，赤裸，残酷，却又充满了无法辩驳的道理。
赵红妆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逻辑，在“人类存亡”这个巨大的命题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男人，来换取拯救世界的希望？这听起来像最荒唐的三流小说情节，可它就这么发生了。
上泉樱低着头，捧着刀的手在微微颤抖。为主人献上生命，她毫不犹豫。可献上身体，献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这让她那颗死寂的剑心，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我…我第一个来。”
苏映雪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走到孙二狗面前，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沟壑。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红晕，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就像我说的，我负责调和。今晚，将会是一个很长的夜晚。没有我的能量作为引子，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承受不住他现在庞大的龙气灌注。”
她转头，看着其他的女人。
“忘了你们的身份，忘了你们的骄傲。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盟主孙二狗的女人，是为他提供力量的‘炉鼎’。这是我们的宿命，也是我们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