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岁了。”
他轻咬她耳垂，手指不安分地滑入她睡衣下摆，“我们可以签实习协议的...”
“啪！”
沈清澜反手用手机轻拍他手背：“明天八点要起床上班的人，该睡了。”
季宴顺势握住她的手把玩：“大股东也该偶尔去公司露个面。”
他抬眼看她，“职位也可以任你挑。”
“比如？”她挑眉。
“就，特别观察员吧。”
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不用打卡坐班，专职监督我。”
“报酬呢？”
“年薪你定，”
他倾身靠近，手指轻点自己唇瓣，“年终奖在这里。”
沈清澜嗤笑着推开他：“做梦。”
她当股东，直接拿分红不美吗？
还去自己打工？
起身俯视着赖在沙发上的男人：“季总，董事会要是知道你又新增持有了12%的股权，那些元老怕是要跳脚。”
顿了顿，又轻飘飘地补了句：
“老爷子，还是抠抠搜搜的。”
“他是怕我……”季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实他现在不可能乱搞。
现在的每一步都必须走得稳妥，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股东。
尤其是面前的这位大小姐。
他可不想她花钱帮他，而自己把公司股价弄得也像顾沈两家那样。
季宴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那中午来陪我吃饭？”
窗外晨光未现，某位高管已在为即将到来的工作日暗自叹息。
第二天中午，前台的电子屏还在循环播放开工大吉的祝福动画。
沈清澜穿着驼色大衣，刚走进季氏集团大厅，就看见季宴已经正倚在前台大理石台边等她。
“下雪还穿这么单薄？”
他蹙眉迎上来，温热的手掌裹住她微凉的手指。
忽然有点后悔，这么冷的天，不该让她来的。
身后传来轻微的抽气声。
前台林小雨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平日连笑容都吝啬，却又帅的人神共愤的季总，此刻正用双手包裹着女孩的手指轻轻呵气，镜片后的眸光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不禁想起去年季宴空降时的场景。
当时大家都在议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迟家继承人，被老董事长安排进项目发展部当经理。
可短短三个月，全公司都闭了嘴。
季宴用一个个漂亮战绩，在元旦前坐上了总经理位置。
“难怪”
林小雨看着电梯口季宴温柔整理女孩围巾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拒绝公司诸多美女的示好。
“怎么约在食堂？”
沈清澜挑眉问。
季宴接过她的手提包，手指在她手心轻轻一挠：
“带女朋友视察员工伙食。”
声线不高不低，恰好让转角处举着手机偷拍的另一位前台小姐听得真切。
正值用餐高峰，食堂里人声鼎沸。
当他们并肩出现在取餐区时，原本嘈杂的空间突然安静了几秒。
几个正在说笑的年轻女员工瞬间噤声，其中穿花色套裙的那个脸色明显变了。
“季总好。”
人事部的王经理率先打破沉默，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
“这位是？”
“我女朋友，沈清澜，也是公司的股东。”
季宴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以后沈小姐出入公司不需要任何预约登记。”
他特意选了最显眼的位置，贴心地为沈清澜拉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