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娜儿，这样做真的可行？”安抚好冬妮娅以后，白洛凑到卡娜儿的身边小声的问道。
“理论上，这种做法可行。”卡娜儿看了眼冬妮娅，然后也减小了音量。
“什么叫理论上可行？这么简单的方法难道当年你们没有使用过？”白洛怀疑着问道，这种类似前世医院皮试的方法，那位白起能想不到？如果想到了的话，又为什么会有几位蛇人志愿者因此牺牲？
“当年我们确实没有使用过，主要还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会有人对巨龙血脉有排斥反应。在我们那次大规模实验之前的巨龙血脉强化实验都没有出现过这个问题，当时的我们也不认为会有排斥巨龙血脉的种族或者是个体存在，也就没有做这方面的安全措施。”卡娜儿摇摇头说道。
“那后面的龙蛇人实验呢？难道也没用过这种测试排斥反应的手段？”白洛继续追问道。
“哪儿还有后面了，我和爸爸参与的龙蛇人转化实验前前后后也就只有这么一次，还是为了救小六。小六成功的转化为龙蛇人之后我们基本上就放弃了绝大部分龙蛇人的相关研究了。”
“为什么会放弃？”白洛继续追问道，事关冬妮娅，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纰漏的地方。
“因为没有必要，龙蛇人在实力上，确实要远超蛇人一族，也没有冬眠的需求、对寒冷的抗性也提高了很多。但是——同样的效果，自然诞生的龙人、龙精灵，哪个不比龙蛇人合适？而且他们的蛇尾也限制了他们在战场上的发挥。”卡娜儿解释道。
“而且，龙蛇人的低生育率也是一个很大的缺陷，龙蛇人整个种群，从诞生到最后一个个体死亡都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夫妻有过子嗣！就是生育困难的巨龙也没这么严重吧？而且其他类似生育困难的自然种族，普通个体的寿命都是龙蛇人的几十倍。这样一个生育率极低、寿命不上不下、实力还没什么突出的种族创造出来干嘛？等着灭绝嘛？我们当时做这个实验只是为了寻找拯救当时重伤濒死的小六的方法，小六救回来以后我们自然就不会继续下去了。”
“……那冬妮娅……”
“冬妮娅其实还好，排斥死亡率严格来说也只有千分之二到千分之三之间。冬妮娅应该没那么倒霉。后续的……我参与过当年的实验，而且很幸运的，储存那部分的记忆模块没有损坏。而且我也有提高成功率的办法。”卡娜儿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能做些什么？”白洛问道，这方面他不是专家，除了给卡娜儿打打后手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想想……首先是把我那个遗迹里的营养液带回来……算了，到时候直接去遗迹里进行实验，那里虽然不是这方面的实验室，但设施什么的总比这里全。还有需要的其他材料……我后面给你列个条子你去寻找一些。最后也是最困难的，龙的血液……”卡娜儿说着，忍不住的就皱起了眉头。
“需要哪种血液，小莉亚的可以嘛？会不会伤到她？”白洛问道。
“只是抽取一点儿点儿血液而已，虽然会有点儿伤害，但对于巨龙来说吃两顿好的就能养回来。但问题是，小莉亚的血液不一定是适合冬妮娅的，现在我们这里能用的血液只有三种，比起我们当年的血液储备少了不是一丁半点儿。”卡娜儿摇着头说道。
“三种？小莉亚、龙姨、然后还有谁？家里没巨龙了吧。”白洛歪着头问道。
“还有之前收集的那些地龙血，还好你没有全部卖完，剩下的保存得也还不错。”卡娜儿指了指实验室外的仓库说道。
“地龙血？龙兽的血也能用嘛？”白洛好奇的问道。
“提纯加工后能用，而且某些个体对龙兽血的适应程度要比巨龙血好得多。”卡娜儿点了点头。
“呼~万幸没卖完。”白洛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