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肠:“旧的我放在……”
拉倒吧拉倒吧。
杨平亲自帮腊肠报了警。
与此同时,那教练也报警了。
“喂,妖妖灵吗,有人要杀我,你们快来救我啊,地点在宏图街府前工地西南角……”
挂了电话,教练又打给自己熟人,
“二哥,我被人给揍了,你快过来啊。”
“嗯,我已经报警了,你快跟你在里面的熟人打声招呼……”
不知何时,白鹭,老鸹,八妹和青蛇凑到了教练跟前。
四人关心的道:“教练,你没事儿吧。”
教练强装坚强道:“是鹭鹭你们几个啊,放心,我没事儿,谢谢关心。”
“今天我怕没法教你们练车了,我找了几个体制内的熟人,得好好收拾那小子一通。”
白鹭连忙道:“教练,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们。”
“教练,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帮你处理一下吧,千万别感染了。”
腊肠气的咬牙切齿:“白鹭怎么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杨平呵呵笑笑,白鹭她们能安好心才怪呢。
教练几次三番的谢绝白鹭四人的“好意”,可架不住白鹭她们软磨硬泡的关心,只能点头答应。
白鹭拿出一瓶高度白酒,道:“教练,你伤口流血了,为避免感染化脓,我得给你消毒才行。这是我家祖传的药酒,平时我都舍不得用。”
她往皮开肉绽的伤口上倒上白酒。
嗷!
教练疼的撕心裂肺。
老鸹:“教练,你这伤口可不能暴露在外,有感染的风险,我给你包扎。”
她脱掉自己的丝袜,故意在地上蹭上土,还吐了口口水,然后包住伤口。
这伤口要不感染,我跟你姓。
白鹭:“教练,你这个伤口更大更深,我给你消毒……”
别,别……
教练连忙拒绝。
可青蛇和八妹拽着他,他根本挣脱不开。
白鹭:“跟我客气啥,见外了不是。”
又是白酒消毒,脏丝袜包扎。
教练疼的都快休克了。
杨平忽然发现,白鹭手中的白酒是多子多春酒。
我特么……杨平心疼的差点吐血,一百多万啊,暴殄天物!
而且这多子多春酒对跌打损伤也有奇效,便宜这老小子了。
不过,有老鸹的脏丝袜加持,应该能中和掉多子多春酒的药效。
就在此时,杨平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
杨平接听。
那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透着强烈的威严:“请问是杨平同志吗?”
杨平好奇道:“您好,请问哪位?”
对方道:“我是咱县里的李国峰啊,我可没少听叶弘,李旦和王建国他们夸你。”
李国峰,不正是叶弘他们背后的大佬,李副县吗。
他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
杨平立即毕恭毕敬的道:“原来是李副县啊,久仰久仰。”
哈哈!
李国峰爽朗笑道:“私底下就不要称职位了。我比你大,你不介意的话,喊我一声李哥吧。”
杨平也笑着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哥,您给我打电话有何指示?”
李国峰哈哈笑笑:“指示可不敢当。”
“杨平同志,上次你扶持咱本土企业,稳定本土经济环境,可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我想请杨平同志吃顿饭,聊表谢意,还望杨同志不要推辞。”
杨平也笑着道:“李哥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哪儿好意思让李哥您请客呢。”
李国峰道:“哎,杨同志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功劳配这顿饭绰绰有余。”
“中午十二点,咱们二雨家常菜不见不散啊。”
杨平笑道:“那好吧,那杨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了李哥,我对咱县的发展还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小建议,不知李哥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是吗?
李国峰饶有兴致的道:“杨同志快说,群众的意见是最宝贵的,我们一定重视。”
杨平道:“我觉得咱县城的驾校乱象太多,有很多值得改进的地方。”
“就比如这个宏图驾校吧,驾校的教练借着职务之便……”
杨平把白鹭和腊肠他们的事详细说给李国峰听。
李国峰听完,勃然大怒:“还有这事儿?这种乱象必须整治!”
“我现在就给交通运输局下达命令,让他们联合公安部门,市监局和人社局联合执法,整治这种乱象!”
“多谢杨同志提供的宝贵意见,杨同志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忙监督一下。有不满的地方尽管提。”
杨平:“好的,我代表全县人民感谢李哥。”
在打电话的时候,莘亭街道派出所的同志已经来到。
教练匆忙迎上去,热情伸出双手:“刘哥,今儿个您值班啊,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