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说不心动是假的,
这熟的正好的水蜜桃谁不想咬。
但他刚刚临时有了对付虎哥的主意,只好婉拒,
“抱歉啊红姐,我刚刚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去忙,今天怕没法奉陪了。”
萧红一脸幽怨,
臭小子,把姐的瘾勾起来,现在又放姐鸽子,你啥意思啊。
长夜漫漫我该咋熬啊。
算了,还是先请电子男友出山,应应急吧。
离开夜总会后,杨平立即给袁朗打去电话,
“袁朗,你在哪儿?”
袁朗立即热情道:“高人,我正要回家呢,有何指示?”
杨平道:“给我发个位置,我去找你,有点小事儿。”
好嘞!
袁朗立即给杨平发来位置。
杨平在前方一公里处追上袁朗。
袁朗屁颠屁颠的上了杨平的车:“高人,抽烟抽烟。”
杨平接过烟,袁朗立即给他点上。
杨平抽了一口:“伤势怎么样了?”
袁朗笑呵呵的道:“托高人您的洪福,您那多子多春酒太牛了,我喝了二两就生龙活虎起来,身上的伤一点没碍事儿。”
沈河的人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只是伤了袁朗皮肉,没什么骨折内伤之类的。
多子多春酒对这类跌打损伤效果最好。
杨平点点头:“嗯,没事儿就好。”
“袁朗,其实刚刚我还是比较赞同你的意见的。”
袁朗大喜:“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高人也。”
“咱就是说,男子汉大丈夫,该干就得干。整天窝窝囊囊当个缩头乌龟,一辈子成不了大事儿。”
杨平道:“这样,你帮我做件事,明天的开业庆典……”
五分钟后,袁朗下了杨平的车。
目送杨平离去后,袁朗立即拨通西城虎哥的电话,
“喂,虎哥,我是东郊袁朗啊,有没有兴趣一块坐下喝一杯啊。”
“哈哈,咱俩能聊的多了去了。你可能不知道,刚刚我跟老薛他们聊了聊,我想你可能对我们的聊天内容感兴趣。”
“好嘞,半小时后,汇丰楼见。”
25分钟后,
袁朗推开汇丰楼的雕花木门。
虎哥今年不到五十岁,穿一身暗格唐装,瘦高身材像根竹竿,后梳的油头掺着几缕银丝,金丝眼镜下那双眼总眯着,格外慈祥亲切。
他是西城区的头号大混子,手下不光有夜场,赌场等灰色产业,还牢牢握着西城区的物流,放贷业务。
最近几年还进军了房地产,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他的声望和权势可不是袁朗老薛这些人能比的,
也就东城的龙哥能跟他掰掰腕子。
当然,他再牛逼也只能像老鼠一样在下水道里生活,他跟叶弘,李旦和王建国这种人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不过,叶弘他们也不敢随便动虎哥,虎哥能白手起家混到这地步,背后还是有不少能人撑腰的。
据传早几年他就被某位大佬收编了,成了对方的白手套。
袁朗笑着打招呼:“虎哥,您老身体好着那。”
虎哥也不摆谱,笑着道:“托兄弟们的洪福,身子骨还算硬朗。”
“袁老弟,快坐快坐。”
笑,笑里藏刀,此人阴险狡诈,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当年冲你笑,扭头就可能捅你一刀。
跟这种人打交道得留八百个心眼子。
袁朗落座,虎哥亲自泡好茶,双方寒暄起来。
简单寒暄过后,袁朗便直入正题,
“虎哥,现在高铁新城那边开发的正热闹,您老人家咋不往那边拓展一下业务,这不符合您老的性格啊。”
虎哥感慨道:“哎,我这一把老骨头,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前两天不舒服,去医院查出来一大堆毛病。我就算想拓展业务,也没那个精力了。”
“现在老朽只想着安度晚年,安安稳稳守好自己这一摊就行了。那边的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去打拼吧,我个糟老头子就不跟着瞎凑热闹喽。”
袁朗哈哈笑道:“虎哥您别逗我了,今儿个这就咱爷俩,咱们就敞开心扉畅所欲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