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离开了,但没完全离开。
他似乎是在门口守着的,反正江珩没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没在多想,拿起毛巾继续擦起头发。
其实头发已经擦的差不多了,但江珩还是想自己擦一遍在吹干。
江珩慢悠悠的收拾好一切才出了卫生间,出来后果不其然的看见卡西。
雌虫低着头,跪在地上,双手向上举着戒尺,一副标准请罚的姿态。
“雄主。”
“卡西不该说那样的话,请雄主责罚。”
江珩的戒尺放在挨着墙的矮柜上,他在那柜子上放了个托架,戒尺就放在那上面。可此时那处已经没有戒尺了,只留一个空架子放在那处。
“请雄主责罚。”
江珩默了几瞬,才抬手拿起被卡西高举着的戒尺。
“啪。”
卡西高举的手心被打了。
“你一点都不知足。”
“啪!”又是一戒尺落下。
“我只要给你一点好处。”
“啪!”
“你就顺杆往上爬,要更多的好处。”
“感情也是。”
“你知道我对你们有喜欢。”
“但你又觉得我对他们的喜欢多过你的,就想缠着我多喜欢你些。”
“你知道就算是犯了错,我也不会把你扔到管教所。”
就这样,江珩几乎是每说一句话,就会打卡西一下。一下比一下重,但是雌虫皮糙肉厚,那被打的手掌怎么也不见出血。
“所以你老是惹我生气。”
“然后在我生气后,求着我罚你。”
“这样我就可以消气了。”
“我消气后,你就又可以缠上来。”
“但是你这样,让我有些厌烦了。”
“老是这样没有意思。”
雌虫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刀枪不破的。在数次不留情面的惩罚之下,手掌终于破了皮。
“啪!”
江珩也满意了,在又打了一戒尺后。便将那根染血的戒尺扔在了地上。
“雄主,对不起。”
“卡西知错了。”
江珩没理卡西,只蹲下身直视着雌虫。嘴角扬起调情时常用的笑意,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也轻轻的抚上雌虫的脸颊,温柔的抚摸。
“卡西?阿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