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江珩阁下情况怎么样?”
“老师!”
医虫惊讶一瞬,便立马将显示屏让给希。
“江珩阁下现在处于倦怠后期,各项指标还算平稳。但之前没有注射过镇定剂,要不要再加大一点安定素的量?”
“之前一次都没注射过镇定剂?”
“没有。”
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的雄虫。
“再加会增加江珩阁下的身体负担。”
希否定了医虫的提议,盯着面板上的数据思索了片刻。
“信息素有在检测吗?”
“有,这是数值。”
“增加几个止痛的药,让阁下吸入。然后取少量信息素液留样……”
希安顿好后,才到米勒身边。
“雄主,江珩阁下要到躁动期了。”
米勒明白他该出去了,轻轻拍了拍江珩的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江珩感觉到一直握着的手松开了,恐慌感再次席卷而来。拼尽全力想要拉住那只手,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像当初无力的被姥姥送走一样。一瞬间委屈至极,眼泪无措的从无神的眼眶滑落,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苍白的脸庞滑落在贴着皮肤的仪器,而后落在枕头上。
为什么都要这样,他不喜欢这个世界,一点也不喜欢。
不喜欢妈妈,不喜欢姥姥,不喜欢这里的所有所有。
“滴滴~”
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整个房间都被红色覆盖。
江珩痛苦的蜷缩身体,身体的麻木感还在。只是被忽然汹涌而出的疼痛覆盖,江珩从来没有这样疼过。
米勒站在门外,听着江珩一句高过一句的疼呼,攥紧拳头。
怨他,都怨他。要是他在强势些,将他护在公馆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艾克斯气不过,抬脚就踹向跪地的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