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至今还记着那种感觉,不只是简单的记忆融合,是那种连着精神连着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就好像你断了一只手,刚开始不习惯,但慢慢的,你适应了,好像一只手也可以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那只手回来了。它向你诉说它一只手的不易,你都理解,甚至感同身受。他们本就是一体的。那他本来是虫子?不重要,他现在是虫子。
“雄主,你吃好了吗?”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江珩的思绪,西纳俯身轻唤着江珩。如瀑布般的粉色长发柔柔地滑落至江珩肩头,带着丝丝暧昧。
“吧嗒”
江珩放下手中餐具。
“对不起,雄主。”感到江珩的不悦,西纳连忙跪下。
“哑哑”饱了
“嗯”不等江珩动手,伊索便拿起口布为鸭鸭擦起嘴来。
鸭鸭也不挑,扬着头,任伊索为它服务。那样子不似乌鸦,像只高傲的孔雀。
江珩不再管它,对西纳道“拿来吧。”
“是,雄主。”声音雀跃不已。取下手腕上的素色发带,双手递向江珩。
“雄主”
江珩接过发带,西纳跪着转身,背对着江珩。
修长的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慢慢编着。不一会就编好了,素色的发带在发尾打成一个标准的蝴蝶结。看着自己完美的成品,想到西纳之前的低马尾。江珩点点头,(嗯,还是辫子漂亮)。
抬脚轻轻踹了踹西纳的屁股。
“好了,起来吧。”
“谢谢雄主”西纳起身,轻抚着辫子。
“雄主,要去花房看书吗?”收拾完餐桌的大黄瓢虫哒哒哒的跑过来问。
“出去转转吧。”来了一个月就只去过雄保会登记过一次,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雄主,想去哪里?”
江珩不知道,以前的江珩只去过雄保会和医院。不爱说话的低等级雄虫不爱出门,嗯…卧室门。希尔家族不会在意一只低等级雄虫,更何况是一只没冠姓氏的低等级雄虫。希尔家族很大,江珩的雄父可不是只有江珩一只雄虫崽崽,自然不会将资源分给江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