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贵没有听王香秀的,他站在原地没动。
“何长贵,我要把儿子带走......”
“王香秀,我要和你离婚!”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王香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受不了你了,我要和你离婚,但是,儿子你休想带走!”何长贵怒吼道。
王香秀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挡住许文墨的去路。
“都是你,是你教唆长贵跟我离婚的对不对?你看他现在挖煤能赚大钱了,你眼红了是不是?”
“我讨厌你,我也讨厌他,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们,我说的够清楚了吧?让开!”
“你讨厌他,你就打他啊,为什么每次都打我不打他?你不打他就是心里还有他。”
“王香秀,我真的觉得你脑子有病,有病回家看病去,别在外面乱咬人了。”
“那我就咬一个给你瞧瞧。”
王香秀张开大嘴,闭着眼睛冲向许文墨,却被何长贵挡住了,很快,他就发出一声惨叫:“啊!”
王香秀这才发现,咬错了人,她更生气了,“何长贵,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保护那个女人吗?你是在向着她吗?你宁愿被我咬,也不舍得打她一下吗?”
“对,我就是在保护她,就是向着她,就是不舍得打她一下,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吧?”
“哇哇哇...何长贵,我真是瞎了眼跟着你了,我后悔啊,哇哇哇...”王香秀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起来。
何长贵对许文墨说:“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
许文墨怔愣两秒,立马离开了。
回到苗胜男那里,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个变胖的矿工,其他人的衣服全都没有问题,最后一个人试穿完,许文墨和苗胜男就收拾收拾赶紧离开了。
7月份,杨家煤矿第一批工服全部交付完毕,此时,矿上也已经按照设定人员招够了2000人,杨矿长和许文墨再次就新职工的衣服洽谈。
此时,全国涨价的商品已经不在少数,包括布料也有了一定幅度的上涨。
所以这次在价格上,双方僵持了不少时间,杨矿长还想按上次的价格做,许文墨再三说明,布料已经涨价,先前的价格完全没有利润空间了。
最后,好不容易才谈妥,双方各让一步,许文墨减少了利润空间,杨矿长也加了一部分钱,才成功签约。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八月份,由于之前,许文墨提前进回来一批布料,这次签完约,许文墨正好又有其他事情耽搁,就打算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去进布料,前后差不了几天时间。
可是,当许文墨忙完后,等她再去进布料的时候,却傻眼了,全国近乎所有商品,一时之间价格大幅度上调。
许文墨望着那高得离谱的布料价格,心里一阵发慌。
这意味着按照和杨矿长签的合同,接下来这批工服做下来,自己可能要倒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