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在这儿听你胡说八道?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事简单得很,你说这些我会信?
虽然不清楚具体状况,但我这会儿心里实在憋闷。
既然听不进去,何必给我开口的机会?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吗?
没错,我就是在耍你,现在是不是气得想咬死我?
那还用说?他做得太绝了。
但在人前,我必须压住火气,不能表露半分。
不管多窝火,都得忍着。
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事后悔。
他当然得等着。
不过要是真有一天他找上门来,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有两下子。
李锛同样觊觎那件宝物,但眼下时机尚未成熟。
192.赵醇满脸错愕:我竟在替他人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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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锛而言,待时机成熟时再将一切收入囊中也不迟。
此刻贸然行动只会徒劳无功,反倒浪费时间。
李锛心中已有盘算,唯有私下会面方能将宝物尽数夺取。
他必须沉住气,不可操之过急。
过于急躁恐会打草惊蛇,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只得暂且按兵不动。
卢白燮并未听清赵醇的嘀咕。
见他神色古怪地自言自语,卢白燮心中疑惑——方才便见他这般模样,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这般作态实在令人不快。
开诚布公对双方都好,何故要这般吞吞吐吐惹人生厌?
丞相见状亦感烦躁。
有话直言便是,偏要在此故弄玄虚。
本是品茗闲谈的雅致场合,却被他搅得兴致全无。
若不便明言就该缄口,这般吊人胃口着实令人恼火。
李锛话音刚落便察觉丞相等人面色有异。
连忙向赵醇使眼色,示意他留意众人神色,免得弄巧成拙。
届时可别怨旁人未曾提醒,这般局面终究难堪。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若有隐情理当直言相告。
赵醇经此提点猛然醒悟,方才失言确有不当,此刻正欲致歉。
实在对不住,刚才是我失言了。
但眼下我已想到一位合适人选,须得亲自请他出山,不知他是否愿意。
丞相听闻他心中有人,立即上前追问。
既有人选,何不直言相告?
这般拖延又是为何?
难道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踌躇不决的样子,徒然浪费时间。
思及此,丞相决定开门见山,毕竟先前类似情形最终都有解决之道。
店中气氛骤然紧张,显然不宜久谈。
若真如此行事,后续该如何收场?这绝非儿戏。
事关重大,岂能视同儿戏?必须与他详谈对策,任何问题都可直言,切莫再耽搁。
此番确是我的过失,容我先去联络。
见他仍执意单独行动,丞相心中不悦。
再三劝诫无果,这般支吾态度更令人恼火。
有何难处不能明言?何须如此犹豫?
此刻丞相已然面露愠色。
李锛只得暂且遣散众人,约定明日早朝再议。
赵醇明白众人不满皆因自己隐瞒。
实则是难以启齿。
若直言李锛之名,必遭众人反对,届时恐难收场。
此番是我想得不周全,日后定当注意。
然而此刻致歉,已于事无补。
早知道会这样,就该早点摊牌。
卢白燮已经失去耐心,催促他赶紧离开,有事改日再谈。
眼下纯粹是在虚耗光阴,能说开的事都不算事。
但对方吞吞吐吐的模样实在惹人恼火。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卢白燮脸色愈发阴沉。
明明早就告诫过他:但凡发现蛛丝马迹,必须立即禀报。
若还敢有所隐瞒,定不轻饶。
李锛却不以为然,认为这些琐事不值一提。
放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应允,为何又要遮遮掩掩?莫非是要制造什么惊喜?抑或另有所图?这般故弄玄虚,简直是在愚弄众人。
李锛闭口不言。
他心中酝酿着更大的谋划,时机未到岂能轻易透露?待尘埃落定再作计较,眼下多说无益。
这边李夫人见他迟迟不动筷子,心中忐忑:莫非今日菜肴不合口味?为何粒米未进?若有不满大可直言。
可是身子不适?怎的不用膳?
若真是如此,她难免自责,只盼夫君莫要见怪。
无碍,不必挂心。
倒也说不上担忧,只是见他食不下咽,不免怀疑自己厨艺退步。
饭菜很可口,只是有些心事未解,暂无心用膳。
听到李锛这么说,我心里顿时舒坦不少,也不再过分忧虑。
193.大离震动,李锛此子当真骇人!
他们之间尚有些许家常闲话可聊,这般交谈倒也惬意。
然而彼此间确有许多未解之事。
这段时日的相处,让双方都有了深切体会。
李锛明白他们的实力难以持续精进,故而特意点明,盼着日后能寻得解决之道。
莫将这些事想得过于繁复,实际远非如此。
此事过后,李锛的修为始终停滞不前,这让顾剑堂如鲠在喉。
若能医好卢白燮的伤势,局面岂不豁然开朗?何须在此多费唇舌?
莫非他当真具备推拒的底气?这些根本不在考量范围内。
实在不解,如此良机摆在眼前竟毫不心动,如今也不必再庸人自扰。
天赐良机都不把握,还能成什么事?
他所行之事与旁人无干,众人只需坚定信念即可。
不必作无谓挣扎,若真有本事,早该显山露水。
当真可笑,即便技不如人又如何?若要取其性命,不过举手之劳。
再说分明,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休要觉得是多麻烦的事。
面对当下局面,他们已商议多次。
却始终未能妥善解决。
要我医治卢白燮可以,除非他将元神献上。
顾剑堂只觉此言荒谬,岂有拱手相让之理?究竟是狂妄自大,还是自恃过高?
虽说他技艺超群,但断不会为此改变立场。
此刻他竟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可见他的能力正在蜕变。
若真如此,又何须多费唇舌?
当初这些事本就不在他考量之中,如今不依旧如此?难道他以为仅凭几句轻描淡写就能扭转乾坤?
李锛绝不会轻易罢休。
他心知眼下情势,此时退缩只会让后续更加棘手。
今日之困并非无解,不过是事态殊异罢了,何必锱铢必较?
每当他试图应允时,必须给出明确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