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队伍里的矮个右翼和手下,却彻底慌了——他们原以为跟着比划就行,没料到太极招式看着简单,练起来却讲究“手眼身法步”,每一个动作都要跟腰腹、脚步配合。
鼓点响起后,他们学着身边人的样子抬抬手、迈迈脚,可刚摆完“起势”,到“云手”时就乱了套:身边的人重心移到左脚,右手往左摆,矮个右翼却把重心移到右脚,左手往左摆,直接顺拐了,胳膊还撞到了身边的百姓;他的手下更离谱,“云手”还没做完,就提前开始做“十字手”,双手交叉得太早,跟周围整齐的“云手”动作格格不入,像队伍里突然多出来的“异类”。
“你咋顺拐了!跟紧点!”身边的百姓被矮个右翼撞到,皱着眉提醒了一句,还以为他是太紧张忘了动作,特意放慢节奏,想带着他一起做。
可矮个右翼越急越乱,到“十字手”时,不仅双手交叉的位置太高,还把左脚当成了右脚迈,直接踩到了身边手下的脚,两人同时“哎哟”一声,动作彻底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纷纷回头看他们,这才发现这四个人的动作跟队伍完全不搭:要么顺拐,要么错步,要么慢半拍,胳膊腿僵硬得像木偶,跟周围柔和整齐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是没学过太极吧?咋动作跟咱们不一样啊?”有个老人看着他们,疑惑地问。
矮个右翼心里一慌,赶紧低下头,假装没听见,拉着手下想往后躲,可已经晚了——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纷纷往旁边挪了挪,把他们四个人孤零零地围在中间。
上万人的队伍还在整齐地打太极前进,只有他们四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顺拐的姿势还没调整过来,模样又滑稽又尴尬。
“哈哈,你们看他们四个,顺拐得也太明显了!”有个学生忍不住笑了出来,“肯定是混进来捣乱的,不然咋连基础的起势都不会!”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反应过来了——之前总有些顽固右翼想搞破坏,现在见游行这么热闹,肯定是混进来想打乱节奏的。
有人皱着眉说:“想捣乱也先学学太极啊!这么明显的错动作,谁看不出来!”还有人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出去吧,别破坏了咱们的和平游行!”
矮个右翼和手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帽檐再低也挡不住尴尬,耳朵尖都红透了。
他们想辩解,可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再看看远处整齐前进的队伍,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上万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落在他们身上,每一个人都在看着他们的笑话,这比之前劈叉倒地被拍照,还要丢人,彻底成了大型“社死现场”。
“走、快走!”矮个右翼拉着手下,低着头,挤开人群,灰溜溜地往队伍外面退。周围的人纷纷让开道,却没人嘲笑他们,只是用眼神示意“别再来捣乱”。
他们四个像逃兵一样,快步挤出游行队伍,钻进旁边的小巷里,再也不敢出来。
看着他们逃走的背影,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笑了,队伍里的氛围也更热闹了。
李天骥在前面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个右翼分子逃走了,笑着对着队伍喊:“咱们不管别人,继续走!把咱们的和平心意,用太极传递下去!”
“好!”上万人齐声回应,声音响亮,顺着街头传得很远。鼓点再次响起,队伍重新恢复整齐,“云手”“十字手”“单鞭”,招式连贯,动作统一,浅灰色的太极服在阳光下泛着光,像一道守护和平的风景线,慢慢向前移动。
沿途的店铺,纷纷把收音机摆在门口,播放着之前李天骥的太极广播,店里的伙计也跟着队伍的节奏,在门口摆太极姿势;学校里的学生,听到外面的鼓点,纷纷跑到校门口,挥舞着之前画的“太极和平旗”,对着游行队伍大喊“加油”;就连之前跟着认错的右翼分子,也站在路边,对着队伍点头致意,嘴里小声念叨“这才是该做的事”。
两个时辰后,游行队伍终于到达城郊的太极练习场。
李天骥举起小旗,停下脚步,摆出“收势”的姿势,身后的上万人也跟着整齐收势,双手慢慢放下,掌心向上,对着前方深深鞠了一躬——这一躬,是对和平的期盼,也是对彼此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