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旗子靠近围栏的瞬间,团团突然抬起右前爪,对着旗子“啪”的一下,狠狠拍了过去。小纳粹旗被拍得掉在地上,旗柄滚到了围栏边。
团团还不算完,又对着掉在地上的旗子,挥了挥左前爪,像是在“打太极卸力”,又像是在“赶走讨厌的东西”,胖身子还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我不喜欢这玩意儿”的样子。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记者们举着相机,愣住了——没人敢按下快门,怕拍到“熊猫拍倒纳粹旗”的画面,惹戈培尔生气。
官员们也愣住了,有的甚至悄悄往后退了退,不敢看戈培尔的脸色。
戈培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从白变成青,又从青变成黑。
他死死盯着地上的小纳粹旗,又看了看围栏里晃着爪子的团团,气得浑身发抖——他本来想借熊猫“装温和”,结果被一只熊猫当众拍倒纳粹旗,这分明是“打他的脸”,是“挑衅帝国的权威”!
园长吓得脸色惨白,赶紧上前,捡起地上的纳粹旗,对着戈培尔鞠躬道歉:“部长,对不起!是熊猫不懂事,是我没管好!我这就教训它!”说着,就要伸手去拍围栏,想吓吓团团。
“别碰它!”
汉斯赶紧拦住园长——他怕园长吓到团团,更怕戈培尔迁怒于熊猫,“部长,团团只是只熊猫,不懂什么旗子,它就是觉得旗子晃来晃去,不舒服才拍的,您别跟它计较!”
戈培尔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跟一只熊猫计较”——要是当场暴怒,甚至处罚熊猫,只会被记者和市民嘲笑“帝国部长连熊猫都容不下”,反而得不偿失。
他只能强装镇定,对着汉斯摆摆手:“算了,一只熊猫而已,没必要计较。”可心里早已把园长和汉斯骂了千百遍:“一群废物!连只熊猫都管不好,居然让它当众拍倒纳粹旗!”
参观草草结束,戈培尔带着官员们,匆匆离开了熊猫馆,连“关爱动物”的照片都没拍几张。记者们虽然没敢当场发照片,却有人悄悄把“熊猫拍倒纳粹旗”的场景,用文字记了下来,还偷偷用电影摄影机拍了一段纪录片。在纪录片里,团团拍倒旗子后,晃着爪子的样子,清晰可见。
当天晚上,这段纪录片就通过地下网络,传到了柏林地下电影院放映,电影胶卷又很快传到了欧洲其他国家。看过电影的民众纷纷议论调侃:“熊猫都看不上纳粹旗,这波傅先生的太极没白教!”“团团太勇了!敢当众拍倒纳粹旗,比纳粹官员还有骨气!”“建议团团加入‘白鹤太极队’,当吉祥物!”
市民们也在悄悄观看纪录片,有的甚至把团团拍倒旗子画面,画成了小漫画,贴在街头的墙上——漫画里,团团穿着小藏蓝褂子,胸前绣着小白鹤,一边拍倒纳粹旗,一边摆着“白鹤亮翅”,旁边写着“连熊猫都反抗,你还在等什么?”
纳粹高层得知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希特勒把戈培尔叫到总理府,狠狠骂了一顿:“你居然去看一只‘反帝国的熊猫’!还让它当众拍倒纳粹旗,现在全世界都在嘲笑咱们!你是怎么搞的!”
戈培尔吓得赶紧低头,只能下令:“禁止市民再去熊猫馆看熊猫,禁止转发‘熊猫拍倒纳粹旗’的视频和漫画,把汉斯调离熊猫馆,调到郊区的动物园去!”
可禁令根本不管用。市民们依旧偷偷去熊猫馆,隔着远处看团团;视纪录片和漫画依旧在地下流传,甚至有国外的动物园,特意给柏林动物园寄来“熊猫太极玩具”,上面印着团团摆“白鹤亮翅”的样子。
汉斯虽然被调离了熊猫馆,却在郊区动物园里,教那里的猴子练“简易太极”,继续传递着太极的快乐。
更讽刺的是,有纳粹士兵偷偷买了“团团太极玩偶”,藏在军装里,休息时拿出来看看,笑着说:“这熊猫比咱们有勇气,敢拍倒纳粹旗,我可不敢。”
后来,傅振嵩在反抗组织电影放映室里,看到了团团拍倒纳粹旗的纪录片,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咱们的太极,还影响到了熊猫。这只熊猫,比很多人都有骨气,是个‘好战友’!”
“可不是嘛,”艾玛拿着团团的漫画,笑着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柏林有只敢拍倒纳粹旗的熊猫,还会练太极。纳粹想掩盖,根本掩盖不了!这就是太极的力量,连动物都能被感染!”
傅振嵩点点头,看向窗外——远处的柏林动物园方向,仿佛能看到团团趴在地上啃竹子,偶尔抬起爪子,晃一晃,像在练太极,又像在向纳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