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林的脸,从一开始的“满意”,变成“疑惑”,再变成“铁青”,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却碍于“公开场合”,不敢发作——要是当场暴怒,只会让“军乐演出变催眠秀”的笑话,传得更快。
他只能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官员,小声说:“这到底是军乐,还是催眠曲?赫尔曼是怎么搞的!”
旁边的官员也一脸无奈,小声回应:“谁知道啊!这旋律太慢了,还不如傅振嵩的太极口令有劲儿,难怪乐手们都睡着了!”
好不容易,《太极进行曲》终于演奏完了。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乐手席上,有个小号手居然直接趴在乐器上,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台下的观众,也有不少人被“惊醒”,揉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舞台,不知道演出已经结束了。
赫尔曼赶紧走到指挥台中央,对着台下鞠了个躬,然后快步走下台,把睡着的小号手叫醒,带着乐手们匆匆退场——他知道,再待下去,只会更丢人。
演出结束后,戈林立刻把赫尔曼叫到后台,狠狠骂了一顿:“你改编的是什么破曲子!把军乐改成了催眠曲,乐手们当众睡觉,观众们昏昏欲睡,你这是在丢帝国的脸!你知道台下有多少人在看吗?要是希特勒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撤职吧!”
赫尔曼低着头,不敢反驳,心里却暗暗委屈——明明是高层非要“硬融太极元素”,非要把缓慢的旋律和军乐拼在一起,现在出了乱子,却全怪他。
更糟的是,“军乐演出变催眠秀”的消息,当天就传遍了柏林。
市民们听了,纷纷笑着说:“纳粹真是太荒唐了!想蹭太极热度,居然把军乐改成催眠曲,乐手们都睡着了,真是解气!”“我看这曲子,改名叫《太极催眠曲》更合适,比傅先生的呼吸法还管用!”
街头的地下报社,还特意画了一幅漫画:军乐团的乐手们趴在乐器上睡觉,赫尔曼站在指挥台上,无奈地挥着指挥棒,台下的戈林,脸铁青地强撑着不打哈欠,旁边配文:“德军《太极进行曲》,专治失眠,效果比催眠药还好!”
纳粹士兵们,也悄悄调侃这件事。
巡逻时,有人会故意哼起《太极进行曲》的调子,然后笑着说:“你们快听,这调子一哼,我就想睡觉!以后站岗困了,不用听电台呼吸法了,哼这个就行!”
纳粹高层想“挽回颜面”,立刻下令:“禁止再演奏《太极进行曲》,没收所有曲谱,把赫尔曼降职,调到郊区的小乐团去!”还严令“不许市民再调侃这件事,谁要是敢提,就抓起来”。
可禁令根本不管用。市民们依旧偷偷调侃“太极催眠曲”,有的甚至把《太极进行曲》的调子,改成了“摇篮曲”,唱给孩子听。
纳粹士兵们,也依旧会在私下里哼起这调子,用来“解乏”。原本想“讨好高层、蹭太极热度”的《太极进行曲》,不仅没挽回颜面,反而成了全柏林的笑柄,比之前的“白鹅亮翅邮票”,还要荒唐。
后来,傅振嵩在废弃面粉厂,听反抗组织的人说起这件事,也忍不住笑了:“纳粹总是想‘抢’太极的热度,却根本不懂太极的核心是‘顺应自然’,不是‘硬融硬凑’。他们把缓慢的太极旋律,和急促的军乐拼在一起,变成催眠曲,也是活该。”
“可不是嘛,”艾玛笑着说,“现在大家都知道,纳粹的《太极进行曲》是催眠曲,没人再信他们‘把太极变成帝国文化’的鬼话了!”
傅振嵩点点头,看向窗外——几个“白鹤太极队”的成员,正跟着太极口令,慢悠悠地练着“白鹤亮翅”,动作柔和却有力。
他知道,纳粹就算再怎么“蹭热度”,再怎么“硬融太极元素”,也永远抓不住太极的核心——太极的力量,不是“铿锵的军乐”,不是“虚假的符号”,而是“缓慢中的坚定,柔和中的勇气”,这是纳粹永远学不会,也永远无法复制的。
而那场“军乐演出变催眠秀”的笑话,也永远留在了柏林市民的记忆里,成了纳粹“傲慢又无知”的又一个见证——他们想征服一切,却连一首“太极进行曲”都改编不好,最终只能在自己制造的笑话里,一点点失去民心,走向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