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听说过“傅振嵩踩太极图”的事,现在看到地上的太极圈,再看到坦克的诡异状况,心里顿时慌了:“这……这地上的图案,是不是傅振嵩踩的太极圈?这些坦克,是不是因为进了太极圈,才出的问题?”
鲁道夫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的太极圈,阴阳鱼的轮廓清晰可见,24式点位的石块还在,他心里也跟着发毛——他虽然不信“太极能影响坦克”,可眼前的事实摆在面前,五辆坦克进了太极圈就出问题,出了圈的坦克却没事,这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别撬了!赶紧呼叫支援!让总部派重型吊车来!”
鲁道夫反应过来,对着对讲机大喊——他知道,靠维修兵的扳手和撬棍,根本解不开缠成“蝴蝶结”的履带,只能靠重型吊车,把坦克吊出太极圈,再慢慢维修。
维修兵们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对着对讲机呼叫支援。总部接到消息后,也觉得荒唐——“坦克演习,履带缠成蝴蝶结,还卡在原地跳舞”,可还是派了两辆重型吊车,火速赶往荒原。
等吊车赶到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荒原周围,早就围了不少路过的村民和反抗组织的成员,大家看着太极圈里“出糗”的坦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那坦克,履带缠成蝴蝶结,还在原地打转,像不像在跳广场舞啊!”
“肯定是傅先生的太极圈起作用了!纳粹的坦克再厉害,进了太极圈也没用,只能乖乖出糗!”
“以前怕纳粹的坦克,现在看来,坦克碰到傅先生的太极,也只能当笑话看!”
村民们的议论声,传到鲁道夫和观摩军官耳朵里,两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发作——他们现在一心想着把坦克吊出来,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演习”,根本没心思管村民的议论。
两辆吊车同时开工,用钢绳把卡在太极圈里的坦克,一辆辆吊出来。
奇怪的是,坦克一离开太极圈范围,原本缠得死死的履带,居然慢慢松动了,维修兵用扳手轻轻一撬,就把“蝴蝶结”解开了;那些脱落的履带,也很容易就装了回去,检查后发现,履带居然没有任何损坏,跟新的一样。
鲁道夫看着修好的坦克,心里又气又懵——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坦克进了太极圈就出问题,出了圈就没事,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太极真的有“神奇的力量”。
观摩军官则悄悄把这件事记了下来,回去后,没敢在纳粹高层面前提“太极圈”,只说“演习时遇到地形问题,坦克履带出现故障”,却在私下里跟朋友说:“傅振嵩的太极,比想象中更可怕,连坦克都能影响,以后还是离那些太极圈远点好。”
后来,“坦克进太极圈,缠履带跳广场舞”的事,被村民和反抗组织的人,悄悄传了开来。柏林的市民们听说后,都觉得既解气又神奇:“傅先生太厉害了!连纳粹的坦克都能收拾,以后纳粹再敢用坦克耀武扬威,咱们就把他们引到太极圈里去!”
还有市民编了顺口溜:“傅先生,画圆圈,坦克进来就打转,履带缠成蝴蝶结,跳完广场没脸见。”
而傅振嵩在得知这件事时,正带着“白鹤太极队”的囚犯们,在废弃农场里练太极。听反抗组织的人说完,他忍不住笑了:“我当时踩太极圈,只是想让大家有个练拳的地方,没想到还能困住纳粹的坦克,真是意外之喜。”
“这说明太极的力量,无处不在!”艾玛笑着说,“就算是冰冷的坦克,碰到太极的‘劲’,也会出问题。以后咱们多踩几个太极圈,说不定还能帮反抗组织,挡住纳粹的坦克部队呢!”
傅振嵩点点头,看向荒原的方向——那里的太极圈,或许会被坦克的履带碾平,或许会被雨水冲刷掉,可太极传递的力量,却会永远留在人们心里,像那缠成“蝴蝶结”的坦克履带一样,成为纳粹的笑柄,成为人们反抗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