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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叶春杏的婚介所(1 / 2)

深海的失败与荒诞,被冰冷的钢铁和刺耳的警报隔绝在万里之外。而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叶家山,生活的主旋律依旧是鸡鸣犬吠、邻里闲谈,以及……日益显着的异能带来的小小波澜。

村东头,那座原本属于叶春杏已故父母的青砖瓦房,如今挂上了一块簇新的、用红漆手写的木牌,字迹不算娟秀,但透着股实在劲儿——“鹊桥居·叶家山婚介所”。木牌下,还贴心地挂着一串用同心果干(叶梦情友情提供)和晒干的野花编成的风铃,微风拂过,发出沙沙的轻响,飘散着淡淡的果香。

叶春杏穿着一件素净的碎花衬衫,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正拿着块抹布,仔细擦拭着门口那张从家里搬出来的八仙桌。桌子上摆着一个插着几支山野小菊的粗陶罐,一叠裁剪整齐的红纸,一支毛笔,还有一小瓶标注着“忘忧喷雾(试用装)”的透明液体。她脸上带着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神情,眼神时不时瞟向村口的小路。

“春杏丫头,真开张啦?”路过的张翠花挎着菜篮子,里面装着几根刚摘的、水灵灵的黄瓜(得益于她偶尔无意识爆发的言灵之力),好奇地凑了过来,嗓门洪亮,“哎哟,这牌子写得好!鹊桥居,喜庆!给咱们村的光棍儿们谋福利呢?”

“翠花婶儿,”叶春杏脸微微泛红,放下抹布,“这不是……看村里好些小伙子大姑娘,还有像李老栓那样的老光棍,都单着嘛。外面世道乱哄哄的(她指的是最近总有的奇怪动静和头顶那若隐若现的星图),咱自己村里人,知根知底的,凑成一对是一对,日子也踏实不是?”

“是这个理儿!”张翠花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得把屋檐下打盹的老猫都惊醒了,“就冲你这心肠,婶子给你宣传去!哎,对了,”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指了指桌上那瓶喷雾,“这就是你那‘忘忧水’?真管用?听说喷一喷,啥烦恼都没了?”

叶春杏拿起小瓶子,眼神里带着点小骄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嗯,用我眼泪……呃,用灵泉水和几种安神草药配的改良版。喷一下,能让人放松心情,忘掉眼前的小烦恼小尴尬,心平气和地聊天。副作用……呃,基本可控了。”她想起之前果园里那些因为眼泪乱飞而长得奇形怪状的果子,赶紧补充了一句。

**第一对:当放牛娃遇上豆腐西施**

婚介所开张的第一位客人,是村里老实巴交的放牛娃叶大壮。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一进“鹊桥居”,看到叶春杏就脸红到了脖子根,搓着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大壮哥,别紧张。”叶春杏笑着递过一杯用灵泉水泡的野菊花茶,“说说你想找个啥样的?”

叶大壮吭哧了半天,蚊子哼哼似的:“……会、会做饭的,性子别太急……能、能跟我一起放牛就更好……”

叶春杏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村西头那家豆腐坊的姑娘,刘二妞。二妞手脚麻利,豆腐做得一绝,就是性子有点风风火火,说话像打机关枪。

“有谱!”叶春杏一拍桌子,拿起那瓶“忘忧喷雾(试用装)”,对着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叶大壮,“噗嗤”就是一下。淡淡的、带着点清甜草木香气的雾气笼罩了他。

叶大壮猛地吸了口气,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不少,眼神也清明了些,虽然还是有点局促,但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很快,刘二妞被叶春杏“骗”了过来,说是尝尝新做的豆腐。二妞一进门,看到杵在那里的叶大壮,柳眉一竖:“春杏姐,你搞啥名堂?相看啊?我可没空!”她嗓门又亮又脆。

叶大壮被这气势一冲,刚被喷雾压下去的紧张又有点冒头。叶春杏眼疾手快,对着二妞也“噗嗤”来了一下。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被喷雾笼罩的二妞,那股子火辣劲儿肉眼可见地收敛了。她眨了眨眼,看向局促不安的叶大壮,语气竟然软和了下来:“你……就是叶大壮?听说你放牛放得挺好?”她甚至注意到叶大壮因为常年放牛被晒得黝黑但轮廓分明的脸庞,以及那双看着老实巴交却透着诚恳的眼睛。

叶大壮受宠若惊,连忙点头:“是,是!我放牛!牛都听我的话!”他急于表现,下意识地模仿平时呼唤牛群的口哨声吹了一下。

“哞——”

窗外,拴在树下等主人的老黄牛,条件反射般地应了一声,声音洪亮。

屋内的二妞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飞起两朵红云:“你这人……还挺逗。”那笑声清脆悦耳,带着点被喷雾催化的、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叶春杏捂着嘴偷笑,成了!第一对,有门儿!

**第二对:老光棍与寡妇的“黄瓜”情缘**

第二对,叶春杏瞄准了村里的老光棍李老栓和守寡多年的王婶。这两人一个嘴碎爱占小便宜,一个性格沉闷爱生闷气,平时见了面都互相不搭理。

安排见面的地点,叶春杏特意选在了村口那棵巨大的老槐树下,旁边就是张翠花家的菜园子——里面那根因为张翠花一句“天杀的旱灾”后言灵催生、长得跟小树似的百米黄瓜藤,如今成了村里的奇观,上面还挂着几根没摘的“黄瓜王”。

叶春杏给两人都喷了“忘忧喷雾”。

李老栓看着坐在对面低头搓衣角的王婶,没了平时那股子尖酸劲,反而觉得这女人手脚麻利(他见过王婶下地干活),家里收拾得也干净(他偷瞄过王婶院子)。王婶呢,喷雾让她暂时忘了李老栓曾经偷摘过她家南瓜的“劣迹”,只觉得这老头虽然干瘦,但眼神好像也没那么猥琐了。

气氛有点干。李老栓没话找话,指着旁边那根巨藤:“咳…王婶,你看翠花家这黄瓜,长得真邪乎啊…这得吃多久?”

王婶抬头看了一眼,闷闷道:“切丝凉拌,够全村吃三天。”

李老栓眼睛一亮:“那多浪费!得晒干了做酱瓜!我娘以前做的酱瓜,那叫一个香!”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娘做酱瓜的十八道工序。

换做平时,王婶早嫌他聒噪了。但此刻,在忘忧喷雾的作用下,她竟觉得这老头对腌咸菜这么有研究,还挺……实在?她忍不住插嘴:“晒之前得先用盐杀水,揉透了才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