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听到太乐丞能天天见到焦革,还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喝到好酒,才硬着头皮申请这个职位。
吏部官员拗不过他,只好批了。
上任后,王绩别的事不管,天天追着焦革问酿酒秘方:
“焦师傅,这酒曲咋配的?
发酵要多少天?”
焦革见他是“同道中人”,也不藏私,手把手教他。
那段时间,王绩上班像“度假”,白天学酿酒,晚上喝新酒,还写下《酒经》《酒谱》,成了“酿酒界的理论家”。
可好景不长,焦革夫妇相继去世,太乐署的酒再也没了以前的味道。
王绩抱着酒坛子哭了一场:
“酒没了,这官还有啥意思?”
他又一次挂印辞官,这次是真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焦革的酿酒秘方。
五、归隐东皋的“躺平祖师”:
刺史拜访都不见,只与山水酒为伴~
最后一次归隐,王绩彻底放飞自我。
他把儒家经典扔到一边,床头只放《周易》《老子》《庄子》,自称“东皋子”,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饮”的生活。
他在自家院子里种满酿酒的谷物,还挖了个酒窖,号称“醉乡”。
当地刺史听说“前朝才子”归隐在此,带着礼物上门拜访,王绩从门缝里探出头:
“我忙着酿酒呢,没空见官!”
把刺史气了个倒仰。
有人说他“消极避世”,他却写了首《野望》回应: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诗里“相顾无相识”一句,道尽了孤独———
不是没有认识的人,而是没有能懂他的人。
在贞观盛世的歌舞升平里,他像个“局外人”,用喝酒和归隐,悄悄表达着对世俗的轻蔑:
“你们卷你们的,我喝我的酒,谁也别打扰谁。”
他的毕生三大爱好,说白了就是“为酒而生”:
酿酒(研究技术)、喝酒(实践体验)、写酒(理论总结)。
他说“醉人难醉心”,其实心里比谁都清醒———
官场太脏,理想太轻,不如在酒里寻个自在。
六、醉醒之间的结局:
自写墓志铭,薄葬如饮酒~”
七玥:“我发现古人怎么还能自己给自己写墓志铭,真厉害呀。
好像好多个名人传里都有这么一个介绍。”
“公元644年,王绩身患重病,预感大限将至。
他给自己写了篇墓志铭,自嘲:
“有道于己,无功于时。
不读书自达理,不知荣辱,不计利害。”
意思是:
“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明白,对时代没什么贡献。
不用读书也懂道理,不在乎别人骂我还是夸我。”
他交代家人:
“死后薄葬,别搞那些虚礼,一把锄头,一抔黄土,就行。”
七玥:“还真挺洒脱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