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在山头看着英布溃败,气得摔了酒坛:“废物!”他身边的吕雉扯了扯他的衣袖:“夫君,要不撤吧?我总觉得不对劲。”
“撤个屁!”刘邦一脚踹翻案几,“韩信的主力还在九里山,陈平那点人翻不了天!”
话音未落,天际划过道红影——鸣镝!
刘邦瞳孔骤缩,刚要下令撤军,身后突然响起喊杀声。韩信的黑麟卫如神兵天降,彭城驻军从西侧包抄,将刘邦的人马夹在中间。更要命的是,英布的残部被黑麟卫逼着往刘邦阵中冲,两支“友军”瞬间混战成一团。
“中埋伏了!”刘邦拽着吕雉上马,鞭子抽得马屁股淌血,“往东南跑!”
陈平站在粮车上,看着刘邦的背影冷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个铜哨。三短两长的哨音后,远处的密林里冲出一队骑兵,领头的正是胡姬的哥哥——东胡王子耶律洪。
“按约定,刘邦归我。”耶律洪勒马提刀,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陈平抛给他半张地图:“北边那片草原归你,别过界。”
五、御书房的奖赏
刘邦被押到咸阳时,头发散乱如鸡窝,吕雉倒还镇定,只是死死瞪着扶苏。扶苏坐在龙椅上,把玩着刘邦的佩剑——剑鞘镶金嵌玉,却连剑刃都没开锋。
“沛公的剑挺好看。”扶苏将剑扔给白川,“赏你了。”
刘邦突然挣开束缚,朝着张良扑去:“你这个叛徒!我待你不薄!”
张良侧身躲过,掸了掸衣袖:“你用活人当诱饵填护城河时,怎么没想过‘不薄’二字?”他从袖中取出卷竹简,“这是你下令屠城的记录,共七处。”
扶苏拍了拍手,殿外押进个妇人——正是被刘邦抛弃的发妻曹氏。曹氏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陛下!他为了讨好吕雉,把我们母子扔在乱葬岗!”
刘邦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扶苏站起身,踢了踢他的脸:“留你一命,去骊山修陵。”他看向张良,突然笑了,“赏黄金百两,良田千亩。”
张良拱手:“臣要的不是这些。”他指向殿外,“听说陛下在改良水车?臣想看看图纸。”
扶苏挑眉,扔给他一把钥匙:“兵器库的新图纸,随便看。”
看着张良雀跃的背影,白川忍不住问:“陛下真信他?”
“不信。”扶苏望着刘邦被拖走的方向,指尖在剑柄上轻叩,“但他的脑子比黄金值钱。”他突然拔出剑,剑光劈开烛火,“下一步,轮到冒顿了。”
烛火摇晃中,剑刃映出他冷冽的眼神——中原渐定,草原的账,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