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老婆,”砰——
“你都能把她气跑,”砰——
“你气死老娘我了!”砰——
贺京州的脑袋被敲的发晕,脑浆子差点溅出来。
“別打了,別打了,盛月凝不是我媳妇,她是我妈!”
贺老太太:“你个丧尽天良的,为了不挨打,竟然说自己媳妇是你妈,那我是谁,我难道是你奶奶吗!”
打的更起劲了。
贺京州抱头鼠窜。
贺老太太扬著鸡毛掸子在后面追。
顺利將焦点和战火转移到別人身上,周宴泽双手一抚大腿,优雅地站起身。
贺雨棠仰头看他,问道:“你要去哪儿”
周宴泽:“去贺青山的房间看看。”
贺雨棠:“你知道贺青山的房间是哪一个吗”
周宴泽:“你不是知道吗”
贺雨棠站起身,走在他前面,给他带路。
贺青山的房间有两个。
一个在一楼,是他用来睡觉的地方。
一个在二楼,是他画画的地方,里面掛著他画的999幅盛月凝的画像。
贺雨棠带周宴泽来到贺青山一楼的房间。
两个人站在门口,贺雨棠推了一下门,不出所料,是锁著的。
她问他:“咱们是不是得先去偷钥匙”
周宴泽:“正经人才用钥匙开门,像我们这种不正经的人,都用铁丝撬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锁眼。
贺雨棠看他隨便捅了两下,锁就开了。
这么简单的吗
周宴泽轻轻推开房门,对著贺雨棠道:“站门口帮我看门。”
贺雨棠仰著巴掌小脸,水润润的大眼睛眨了眨,看起来乖乖软软的,“嗯嗯。”
周宴泽捏了捏她白白柔柔的脸蛋,转身走进屋里。
贺青山的臥室很大,占据一整面墙壁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东西,偌大的双人床摆在靠近窗户的位置,门和床中间横放著一扇屏风。
周宴泽朝里望过去,视线被屏风阻挡。
他敛起脚步声往里走,直接忽视摆满了东西的柜子。
像苯那种剧毒物,只要不是傻子,谁都不会摆放在柜子上那么显眼的位置。
周宴泽的脚迈过屏风,朝著床上望过去,瞳孔忽然一缩。
贺青山正躺在床上!
原来贺青山没有去公司,而是在臥室睡觉。
不过,此时他闭紧双眼,是睡著的。
周宴泽朝著双人床四周打量了一遍,视线定格在里侧的那个床头柜上。
像他们这种人家,普遍家里放的都有密码箱。
密码箱当然不会放在外面,一般都是放进柜子里。
床头柜的位置最私密,放这里面比较多。
周宴泽从床尾绕过去,走到里侧只容一个人通过的窄窄的通道。
他站在床头柜旁,贺青山躺在距离他不到20厘米的床上。
周宴泽蹲下身,把铁丝插进密码箱。
拨弄,旋转,噠的一声轻响,密码箱开了。
床上,贺青山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