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信因果，讲报应？”
胡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只不过笑容却不带丝毫温度。
“看来咱们的镇长大人一定很讲规矩，想必从来没做过灭门这样的事儿吧？”
查克·普赖斯的呼吸顿时一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胡安却是直接掰起了手指。
“你镇长的职位是靠阴谋得来的，我记得前任镇长就是全家死绝了吧？”
“哦，对了，好像还有你竞选时候的对手，那时候我还小，听说也是一夜之间被灭门。”
“还有刚刚说的纳耶利警官，被你们削成了人棍囚禁在地下，外面的家人也被车撞死了，我看了一下档案，你手下的人干活儿是真糙啊！”
“大半夜的，一对老夫妻在沙漠赏月，被路过的大卡车压死，编故事都不用点儿心……”
“也对，有你这么个大镇长罩着，就算是在档案上写被月亮掉下来砸死估计都没人管吧？”
胡安的言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而后突然话锋一转，突然低沉了几分。
“对了，之前还忘了问你来着，纳科镇之前有一个名叫威尔顿·霍尔登的警察，你认识吗？”
老查克没有回答，好在胡安也没打算让他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讲述着。
“那是一名老警察了，小时候他还抱过我，还替年幼的我赶跑过拦路抢劫的小流氓。”
“然后有一天，纳科镇的前镇长被灭了门，他奉命去调查，就再也没回来……”
胡安的语气惆怅，仿佛是在追忆什么。
“后来我长大了，也成了警察，你猜怎么着，我在警局的搭档，居然是他的儿子！”
“小威尔顿·霍尔登，继承了他父亲的名字，也继承了他父亲的职业，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然后上周，他死了，死在警局的爆炸里！”
“你知道吗，就在他牺牲的前一天，他的妻子刚刚查出来怀孕，还拿着报告单和我炫耀我说，‘兄弟，以后我的儿子也会子承父业，当一个好警察！’”
“结果呢？”
胡安一把拔出手枪，倒过来握着套筒，把枪柄狠狠砸在老查克脸上。
“他死了！因为你和你的合作伙伴！”
“他的老母亲哭瞎了眼睛，他的爱人悲伤过度，要不是我昨天派人去家里拜访正好赶上，那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差点儿没保住！”
“你说，被你害死全家的人，还少吗！”
被一枪柄打倒的老查克被警察重新拎起身，对着胡安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可说的！”
“是啊，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胡安重新站起身，冷冷的俯视着老查克。
“你这老王八蛋还敢瞪我？”
“把他眼珠子给我捅瞎，反正他全家都已经死完了，演出结束，眼睛也没用了！”
“正好轮到他了，塞笼子里！”
“这把火，老子要亲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