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偶像小乱2(1 / 2)

狂欢余烬:休息室的暗流

地下酒吧的摇滚乐还在走廊尽头隐约回荡,影打乱踩着银色链条靴,一步一步走向专属休息室。黑色洛丽塔裙摆上沾着的雾气还没散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像粘在裙角的墨色云烟。推开雕花木门时,她随手摘却在看到房间里的身影时,悄悄收敛了几分。

天下一振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伪装用的“一期一振”服饰,脸上狰狞的烧伤疤痕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他指尖夹着一杯没动过的威士忌,看到影打乱进来,才缓缓抬起眼,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原本是陪你出来散心的,怎么想到要来做他们的领导人之一了?”

影打乱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扯了扯洛丽塔的领口,黑色雾气在她指尖绕了一圈,又悄悄消散。“因为这个世界可以当偶像啊,”她拿起桌上的口红,对着镜子补了点颜色,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偶像的歌声无穷无尽,能让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感觉,比在时间管理局对着数据报表有意思多了。”

天下一振沉默了几秒,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她镜中的倒影上,声音轻却清晰:“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乱藤四郎?”

这句话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影打乱刻意维持的轻松。她握着口红的手顿了顿,转身看向天下一振,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尖锐:“怎么?你心疼他了?就因为他是你‘弟弟’?”她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雾气在她脚边凝聚,“天下一振,别忘了,你也是一期一振的影打!别以为换了张脸,当了几天‘一期一振’,就把自己当成他了!”

天下一振看着她眼底的防备,心里泛起一阵涩意。他站起身,慢慢走到影打乱面前,声音放软:“怎么会?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他没说出口的是,那句藏在心里的担忧——可是我也不希望你错下去了。他知道影打乱一直介意“影打”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比不过“本作”,可他没想到,她会把这份执念,缠上无辜的乱藤四郎。

影打乱别过脸,没再反驳。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骄傲:“这次,我要做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偶像。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影打也能站在最亮的地方,我不比任何一个本作差!”

天下一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他轻轻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顺便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影打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黑色雾气在她指尖轻轻浮动,像是在回应她心里没说出口的情绪。

房间里安静了没几分钟,门又被轻轻推开。辉月姬三日月宗近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进来,淡紫色和服的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淡淡的桂花香。她脸上带着天真娇美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阿影,今天你的表演真的出彩,台下的溯行军都快疯了呢。”

影打乱抬了抬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辉月姬要不要一起上台表演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吸引很多人。”

辉月姬立刻摆了摆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笑容却依旧甜美:“不了不了,我可没什么表演天赋,站在台上只会紧张。”她和其他世界里那位从容优雅的三日月宗近截然不同——她的温柔是裹着糖衣的刀,笑意里藏着算计,看似好相处,却从不让人真正靠近。

影打乱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哼,哪有这样的?我看你刚才在台下,眼神可比那些溯行军清醒多了,你也很强吧?别装了。”

辉月姬却只是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软糯:“哈哈哈,阿影说笑了哦。我只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普通人而已,哪有什么‘强不强’的?”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精致的和果子递过去,“这个是我刚做的,你尝尝?补充点体力。”

影打乱没接,只是扭过头,故意不看她:“哼,不理你了,明明就是不想和我一起。”

辉月姬也不生气,只是把和果子放在桌上,笑着说:“好吧好吧,是我胆小啦。那你在这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她提着食盒,轻轻带上门,身影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影打乱盯着桌上的和果子,小声嘀咕:“那是的,哪有这样的?明明就很厉害,还装柔弱……”她指尖的黑色雾气轻轻碰了碰和果子,又很快收了回来。她总觉得辉月姬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像隔着一层雾看东西,能看到她的笑容,却看不到她藏在背后的手。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闭上眼。舞台上的欢呼声还在耳边回响,可心里那股想要证明自己狂欢余烬:休息室的暗流

地下酒吧的摇滚乐还在走廊尽头隐约回荡,重低音透过雕花木门的缝隙钻进来,震得墙面上的复古壁灯轻轻晃动。影打乱踩着银色链条靴,一步一步走向专属休息室,靴底碾过地毯上的暗红酒渍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黑色洛丽塔裙摆上沾着的雾气还没散尽,像被揉碎的墨色云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偶尔蹭过门框上的金色雕花,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黑痕。

推开木门的瞬间,她随手摘的黑雾,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眼底还残留着舞台上的桀骜——那是被欢呼声喂饱的自信,是被聚光灯焐热的张扬,可在看到房间里靠窗沙发上的身影时,那点锋芒又悄悄收敛了几分,像被收进剑鞘的刃。

天下一振正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伪装用的“一期一振”服饰——藏蓝色的羽织下摆沾着些灰尘,领口的白色衬里被汗水浸得发暗,最醒目的是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烧伤疤痕,从左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指尖夹着一杯没动过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着细痕,看到影打乱进来,才缓缓抬起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原本是陪你出来散心的,怎么想到要来做他们的领导人之一了?”

影打乱没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梳妆台前。那是一张嵌着珍珠边框的椭圆形镜子,镜面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照出她精致的轮廓。她对着镜子扯了扯洛丽塔的领口,黑色蕾丝花边被扯得有些变形,又被她轻轻抚平。指尖的黑雾绕了一圈,像有生命般蹭过镜中的自己,又悄悄消散在空气中。“因为这个世界可以当偶像啊,”她拿起桌上的正红色口红,旋出一小截,对着镜子仔细补了点颜色,膏体划过唇瓣时,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偶像的歌声无穷无尽,能让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感觉,比在时间管理局对着数据报表有意思多了。”

镜子里的她,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像把舞台上的聚光灯藏在了里面。天下一振沉默了几秒,放下酒杯,杯底与茶几碰撞时发出轻响。他的目光落在影打乱镜中的倒影上,声音轻却清晰,像羽毛落在心尖:“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乱藤四郎?”

这句话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瞬间刺破了影打乱刻意维持的轻松。她握着口红的手顿了顿,膏体在唇峰处划出一道歪斜的红痕,格外刺眼。她猛地转过身,金色长发甩过肩头,带起一阵冷风,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尖锐,像被触碰了逆鳞的猫:“怎么?你心疼他了?就因为他是你‘弟弟’?”她刻意加重了“弟弟”两个字,尾音里带着嘲讽,往前走了两步,黑色雾气在她脚边凝聚,像缓缓展开的裙摆,“天下一振,别忘了,你也是一期一振的影打!别以为换了张脸,当了几天‘一期一振’,就把自己当成他了!”

她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在时间管理局的训练场上,天下一振总是穿着和一期一振相似的衣服,被其他刃错认时,他从不辩解;她也记得,他为了保护“一期一振”的身份,故意在脸上划下疤痕,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不像”那个温柔的兄长。可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乱藤四郎,质疑自己?

天下一振看着她眼底的防备,心里泛起一阵涩意,像吞了口没调好的苦酒。他站起身,动作缓慢地走到影打乱面前,刻意放软了声音,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动物:“怎么会?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他没说出口的是那句藏在心里的担忧——可是我也不希望你错下去了。他知道影打乱一直介意“影打”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是“本作”的影子,是被复制的赝品,所以才会拼了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可他没想到,她会把这份执念,缠上无辜的乱藤四郎,甚至不惜混进溯行军的圈子。

影打乱别过脸,没再反驳,只是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裙摆上的银色链条。链条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冰镇果汁,拉开拉环时发出“啵”的轻响。橙黄色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味,她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骄傲,像只重新竖起羽毛的孔雀:“这次,我要做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偶像。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影打也能站在最亮的地方,我不比任何一个本作差!”

她要让那些曾经说“影打永远不如本作”的刃看看,她能站在聚光灯下,能让所有人为她欢呼;她要让乱藤四郎看看,同样是短刀,同样是偶像,她能比他更耀眼。天下一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灯光在她脸上投出明暗交错的痕迹,像她此刻矛盾的心情。他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现在的影打乱,听不进任何劝。

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顺便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他担心那些溯行军会起疑心,也担心天下一振的“一期一振”身份会被拆穿,更担心……影打乱会做出更冲动的事。

影打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那盏吊灯积了些灰尘,水晶折射出的光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黑色雾气在她指尖轻轻浮动,时而凝成小小的花朵,时而变成锋利的小刃,像是在回应她心里没说出口的情绪——有骄傲,有不甘,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迷茫。

房间里安静了没几分钟,门又被轻轻推开,带着一阵淡淡的桂花香。辉月姬三日月宗近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进来,食盒是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细碎的樱花纹,边角还包着金色的铜片。她穿着淡紫色的和服,领口绣着白色的铃兰,裙摆扫过地面时,像一片流动的紫雾,乌黑的长发用珍珠发簪挽起,发间还别着两朵白色的小雏菊,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阿影,今天你的表演真的出彩,”她走到沙发边,脸上带着天真娇美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台下的溯行军都快疯了呢,连那个总爱挑刺的骷髅面具首领,都在跟着音乐晃头。”她的声音软糯,像裹了层糖霜,听起来格外甜。

影打乱抬了抬眼,指尖的黑雾悄悄收了回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辉月姬要不要一起上台表演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能吸引很多人。”她其实是在试探——刚才在酒吧里,她看到辉月姬面对溯行军的挑衅时,眼底闪过的那丝冷光,绝不是普通刃能有的。

辉月姬立刻摆了摆手,动作夸张地往后退了半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可笑容却依旧甜美,像没被污染的:“不了不了,我可没什么表演天赋,站在台上只会紧张得忘词。”她和其他世界里那位从容优雅、自带贵气的三日月宗近截然不同——她的温柔是裹着糖衣的刀,笑意里藏着算计,看似好相处,却总在不经意间拉开距离,从不让人真正靠近。

影打乱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的试探更明显了:“哼,哪有这样的?我看你刚才在台下,眼神可比那些溯行军清醒多了,你也很强吧?别装了。”她不信,一个能在溯行军聚集的酒吧里安然无恙,还能让溯行军恭敬称呼“辉月姬大人”的刃,会是个胆小怕事的普通刃。

辉月姬却只是捂着嘴笑了起来,肩膀轻轻晃动,像被逗笑的小姑娘,声音依旧软糯:“哈哈哈,阿影说笑了哦。我只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普通人而已,哪有什么‘强不强’的?”她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里面整齐地放着四块和果子,有樱花味的,有抹茶味的,每一块都做得像精致的小艺术品。她拿起一块樱花味的和果子,递到影打乱面前,“这个是我刚做的,用了今年新采的樱花酱,你尝尝?补充点体力,刚才跳了那么久,肯定累了。”

影打乱没接,只是扭过头,故意不看她,像闹别扭的小孩:“哼,不理你了,明明就是不想和我一起。”她知道辉月姬在装,可她没证据,只能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表达不满。

辉月姬也不生气,只是把和果子轻轻放在桌上,笑着说:“好吧好吧,是我胆小啦。那你在这好好休息哦,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她提着食盒,脚步轻轻地带上门,身影消失在门外,连一丝多余的气息都没留下。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音乐声。影打乱盯着桌上的和果子,樱花粉的外皮上还沾着细碎的糖霜,看起来格外诱人。她小声嘀咕:“那是的,哪有这样的?明明就很厉害,还装柔弱……”她指尖的黑色雾气轻轻碰了碰和果子,雾气刚触到糖霜,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这和果子里,居然藏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虽然很淡,却绝不是普通刃能弄出来的。

她总觉得辉月姬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像隔着一层雾看东西,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能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却看不到她藏在背后的手,不知道那双手里,握着的是糖,还是刀。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闭上眼,疲惫感终于涌了上来。舞台上的欢呼声还在耳边回响,观众的掌声、溯行军的嘶吼、音乐的鼓点,像潮水般在脑海里翻腾。可心里那股想要证明自己的执念,却比刚才更清晰了,像一颗发了芽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

她不知道的是,辉月姬离开休息室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转身走进了走廊尽头的阴影里。那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片漆黑,刚好能遮住她的身影。她从和服的袖口掏出一枚小巧的通讯器,通讯器是黑色的,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扭曲的月亮。她按下开关,声音瞬间变得冰冷,没了刚才的软糯:“她的执念比想象中更深,已经把乱藤四郎当成了目标。乱藤四郎那边,要多盯着点,别让她真的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