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瞬间陷入混乱,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粟田口的短刀们早已做好了准备——药研、鲶尾、骨喰,还有赶来帮忙的五虎退、前田藤四郎等人,立刻拔出刀迎上去。药研一边挥刀砍向溯行军,一边朝着舞台大喊:“小乱!快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焦急,眼睛死死盯着舞台中央的乱藤四郎,生怕他受到伤害。
乱藤四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虽然是偶像,但作为刀剑男士,战斗的本能早已刻在骨子里。他刚要朝着药研的方向跑去,一道黑色的雾气突然缠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往舞台后方拖拽。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连药研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
“药研尼!”乱藤四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喊,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空气。雾气里传来溯行军的嘶吼声,他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朝着场馆后方的通道跑去。他拼命挣扎,却被人用布捂住了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意识很快就模糊了。
等药研他们好不容易驱散靠近舞台的溯行军时,聚光灯下早已没了乱藤四郎的身影。舞台上只剩下散落的珍珠,还有一枚粉色的蝴蝶结掉在中央——那是乱藤四郎演出服上的蝴蝶结,缎面上还沾着一点未干的血迹,在灯光下刺眼得让人心脏发紧。
“小乱!”鲶尾疯了似的冲上台,脚步踉跄,差点摔倒。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捡起蝴蝶结,指尖碰到血迹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小乱!你在哪里?!”他的声音里满是哭腔,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蝴蝶结,仿佛那是找到乱藤四郎的唯一希望。
骨喰走过来,拍了拍鲶尾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担忧,却还是强忍着情绪说:“我们先找小乱,他不会有事的。”
药研握紧了手中的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怒意——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乱藤四郎,恨这些溯行军破坏了演唱会,更恨此刻的无力感。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慌,他是粟田口的哥哥,必须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下去,然后走到鲶尾身边,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拿过蝴蝶结,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家分头找!药研朝着体育馆东侧的通道追,那边的雾气最浓,应该是溯行军离开的方向;鲶尾和骨喰去西侧,检查所有的出口,看看有没有痕迹;五虎退和前田去后台,确认有没有遗漏的地方。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发现溯行军立刻发信号,不要单独行动!”
“是!”所有人都用力点头,脸上满是坚定。他们知道,乱藤四郎还在等着他们,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体育馆外的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天空染成一片诡异的橘红色,像被血染红的画布。风变得有些凉,吹在身上,带着一股萧瑟的味道。粟田口的短刀们四散开来,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每一步都充满了焦急。
药研沿着东侧的通道往前走,手里的刀紧紧握着,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围。通道里弥漫着黑色的雾气,地上散落着几根溯行军的毛发,还有几滴黑色的液体——那是溯行军的血液。他跟着这些痕迹往前走,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小乱会不会受伤?溯行军把他带去哪里了?他们想做什么?
鲶尾和骨喰则沿着西侧的出口一路检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小乱!你在吗?”鲶尾一边喊,一边踢开脚边的石子,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骨喰则仔细地观察着地面,希望能找到乱藤四郎的踪迹——哪怕是一片衣角,一个脚印也好。
五虎退和前田在后台仔细搜索,后台里一片狼藉,化妆镜被打碎,衣服散落一地。“乱藤四郎哥哥,你在哪里?”五虎退小声喊着,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老虎,眼睛里满是害怕,却还是坚持着寻找。前田则检查着后台的通风口和储物间,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放过。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越来越暗,街上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回应。只有晚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别离。
药研站在街角,看着远处的天空,口袋里的蝴蝶结仿佛还带着乱藤四郎的温度。他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小乱在哪里,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把小乱带回来。粟田口的家人,一个都不能少。
风继续吹着,带着栀子花的甜香,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暖。远处的街道上,粟田口短刀们的身影还在继续寻找,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里满是不放弃的决心。夜色渐深,但他们知道,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那个穿着粉色蝴蝶结、笑容灿烂的少年。
小剧场
乱藤四郎:我感觉我还没登场我就没了啊
五虎退:乱尼,别难过,到时候再一起舞台上表演啊˙?˙
乱藤四郎:啊……!我好不容易的单骑出阵的舞台,就这样没了啊,好不甘心
药研藤四郎:没事的乱,会把你找回来的,别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