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另一条线中(2 / 2)

“这个诅咒,来自一个被【三日月】斩杀的人类。”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那个人类是个邪恶的咒术师,临死前用自己的灵魂下了诅咒,要让【三日月】永远被‘误解’缠身——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ser’,让他彻底失去‘付丧神’的身份,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她顿了顿,眼神沉了沉:“如果反抗,就会和诅咒‘鱼死网破’,承受无尽的痛苦;如果不反抗,等诅咒蔓延到全身,【三日月】就会碎刀,再也回不到本灵的状态。”

【鹤丸国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凝重——他没想到,【三日月宗近】竟然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而阿青则激动地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兴奋:“这设定也太绝了!比我写的剧本还带感!要是能把这个诅咒的故事写成剧本,肯定会火!”

月黛宗近看着阿青兴奋的样子,又看了看【鹤丸国永】担忧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本来以为这两个人会同情【三日月】,没想到一个担心,一个却满脑子“剧本”,还真是奇怪的组合。

三人就这样坐在桌边,从诅咒聊到“暗堕剧本”,又从“付丧神的日常”聊到“万屋的趣事”。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斜,灯光下,三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不知过了多久,阿青率先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睡着了;【鹤丸国永】也靠在椅背上,渐渐闭上了眼睛;月黛宗近看着两人熟睡的样子,又看了看识海里已经沉睡的【三日月宗近】,轻轻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晚安。”她轻声呢喃,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而【鹤丸国永】的到来,或许会让这个混乱的世界,出现一丝转机。

番外:他人眼中的“胧月”与“无名”

千羽本丸的晨雾还未散去,锻刀室旁的休息亭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小狐丸擦拭着自己的刀鞘,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庭院深处——那里是“胧月宗近”的房间,此刻门窗紧闭,想必还在休息。

“你们说,‘胧月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蜂须贺虎彻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满是疑惑,“昨天在战场上,他召唤紫藤花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普通人类,更别说什么‘ser’了。”

山姥切长义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前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他只是个装神弄鬼的普通人,没想到……他身上的力量,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把太刀都要强。”他想起昨天自己说的“暗堕的样子看着就晦气”,脸颊微微发烫,心里满是愧疚。

一期一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责:“我们都错了。之前总觉得他‘奇怪’,却从没试着去了解他。昨天阿青说他的‘暗堕剧本’像胧月先生的经历,现在想想,那哪里是剧本,说不定是他真实的处境。”

几人正说着,今剑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做好的紫藤花发簪——那是他照着昨天“胧月宗近”发间的紫藤花样式做的。“你们在聊胧月先生吗?”今剑坐到小狐丸身边,眼睛亮晶晶的,“昨天他说‘小狐丸兄长’的时候,我好感动!他明明被我们误解了那么久,却还愿意叫你兄长!”

小狐丸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他想起昨天战场上,“胧月宗近”那双不同的眼眸——一只血月深沉,一只新月破碎,却在看向自己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是我不配做他的兄长。”小狐丸轻声说道,“之前我对他的态度太冷淡,甚至还让他去清理杂兵,是我轻视了他。”

休息亭外,压切长谷部正站在不远处,听到几人的对话,脸色更加难看。昨天他还在嘲笑“胧月宗近”是“拖后腿的ser”,可对方却在战场上以一己之力绞杀了所有杂兵和检非违使——那股力量,让他至今心有余悸。“我之前……确实太过分了。”压切长谷部低声呢喃,心里满是愧疚,“或许,我该去给他道歉。”

而在本丸的另一边,加州清光正和审神者姬君说着话。他把昨天和“胧月宗近”的谈话一一告知,包括对方说的“要等的人快到了”,还有身上的诅咒。

“这么说,他一直在承受我们不知道的痛苦?”姬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语气里满是自责,“是我们的偏见和误解,让他更难受了。清光,你说得对,我们必须正式向他道歉,还要帮他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加州清光点了点头,耳坠上的蓝色宝石微微闪烁:“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痛苦和孤独,比诅咒带来的伤害更重。如果我们能早点理解他,或许他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与此同时,阿青正趴在“胧月宗近”房间的窗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画纸,认真地画着昨天“胧月宗近”撑着紫藤花油纸伞的样子。她的身边,【鹤丸国永】靠在树干上,看着画纸上的身影,眼底满是凝重。

“鹤丸先生,你说胧月先生的诅咒,真的会让他碎刀吗?”阿青停下笔,语气里满是担忧,“我昨天太兴奋了,只觉得他的经历‘带感’,却没想着他有多痛苦。”

【鹤丸国永】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阿青的头:“他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但诅咒的事情,不能掉以轻心。我会想办法帮他,毕竟,他等的人,就是我。”

阿青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就是他等的人?那太好了!有你帮忙,胧月先生一定能破解诅咒!”

【鹤丸国永】笑了笑,眼神却变得坚定:“我不会让他失望的。之前我来晚了,让他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以后,我会陪着他,一起对抗诅咒,对抗这个世界的误解。”

房间里,月黛宗近正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声音,破碎的新月眼眸里满是复杂。她能听到小狐丸等人的愧疚,能听到加州清光和审神者的自责,也能听到阿青和【鹤丸国永】的担忧——这些声音,像一缕缕温暖的光,照进了她和【三日月宗近】一直以来孤独的世界。

“【三日月】,你听到了吗?”月黛宗近在识海里轻声问道,“他们开始理解我们了。”

识海里传来【三日月宗近】温和的笑声:“哈哈哈哈,小月亮,看来你的努力,终于有了回应。”

月黛宗近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她黑色的出阵服上,紫藤花暗纹泛着淡淡的光泽——或许,这个曾经充满误解的世界,正在慢慢变得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