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愿意说就去说,你看看谁信啊。他们这也就是白费力气,还不讨好。”
林夜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你说说,为什么讨不到好?”
傻柱神气的解释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易中海会以为你们在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你们就是看不到他好,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相信的。再说了,那时候我根本就不会承认,说不准那时我心情不好,还能反咬他们一口。”
“卧槽”
林夜这时对傻柱那是刮目相看啊,别人都以为傻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你看看现在他分析问题的思路,哪像一个傻柱能干出来的事情。林夜决得傻柱就是在故意装傻保护自己。
“你这思路很清奇,看来你不傻啊。”
许大茂玩味的只能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对林夜道:
“谁如果把傻柱当傻子,谁就是真的傻。”
林夜点点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聊。
贾家。
贾张氏这时正沉着一张脸,坐在板凳上,两手抱在胸前,嘴角往下耷拉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老娘很不爽”的气息。
李媒婆坐在她对面,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热情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贾张氏的冷脸下,显得有些僵硬。
柳红杏则安静地坐在稍远一点的炕沿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蓝布包袱皮,指节发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易中海一进来,屋里的气氛似乎更凝滞了。
贾张氏撩起眼皮瞥了易中海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怨气和不满,瞎子都能看出来。
李媒婆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站起身,脸上笑开了花:
“哎哟,一大爷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她殷勤地搬过一张方凳,放在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没客气,在贾东旭的搀扶下,慢慢坐了下来。
他坐得很直,目光平静地扫过屋里的几个人,最后落在贾张氏那张阴沉的脸上。
“老嫂子,”
易中海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东旭的事,我听说了。”
贾张氏像是被点了炮仗,声音又尖又利:
“听说了?听说了管什么用?你易中海本事大,你给评评理!我们家东旭,正经的轧钢厂工人。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虽说现在是一级工,可前途在那摆着呢。你易中海是他干爹,又是七级工,往后能亏待了他?”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飞溅,
“找个媳妇,不说门当户对,好歹也得是个利索人吧?这倒好,进门就得带俩拖油瓶!一个瘫在炕上的老娘,一个老爹。这哪是娶媳妇?这是请祖宗,还得连供带养!我们家是开善堂的吗?”
她猛地转回头,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柳红杏:
“红杏姑娘,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说话难听。你自个儿摸着良心想想,谁家姑娘嫁人,还得带着爹娘?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们贾家没这个义务,我们东旭挣那点钱,养活我们娘俩都紧巴巴,再添三张嘴?以后喝西北风去啊?如果以后再有了孩子,我们家还能过的下去吗?”
柳红杏张嘴就要反驳,被李媒婆拦住了。
这时只见李媒婆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赶紧打圆场:
“哎哟老姐姐。话不能这么说,红杏这孩子,实诚,孝顺。这是天大的优点啊!现在这年头,这么孝顺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她娘是拖累不假,他爹还是能干活的。还有红杏也说了,彩礼一分不要,这省下多大一笔开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