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说万丹大会要开始了，让自己来龙都，也没说是让自己来看热闹还是来参赛的啊...
想着想着，楚凡就有点不怎么自信了。
“走吧，进去再说。”见楚凡陷入了沉思，柳倩笑道。
“好。”楚凡点了点头，这就跟着走了进去。
“柳长老，您回来了。”
“柳长老好！”
沿路，有许多万丹阁的弟子主动和柳倩打招呼。
看的出来，柳倩在万丹阁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就在这时，有一个女子从前面不远处走了过来，看到柳倩，笑道：“柳长老好。”
然后，女子看向楚凡，顿时愣在原地！
楚凡也愣住了！
“老大？！”
“楚楚！？”
“什么情况？”
没错，这个人正是楚楚！
此时，楚楚和楚凡两个人脑子都是懵的，脑海之中飞速旋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两个认识？”
柳倩一开始还很意外，但下一刻她就想明白了：“是我傻了，你们两个肯定是认识的，毕竟你的客卿令牌是阁主发的，楚楚又是阁主的亲传弟子。”
“柳长老，你别...”楚楚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妥。
这下自己的身份在老大面前彻底暴露了。
等等，自己是卧底没错，可老大出现在万丹阁...
他应该也是个卧底吧？
想到这里，楚楚顿时腰杆就硬了许多。
“楚楚是师姐的徒弟，那我岂不是就是她师叔？”楚凡有点纠结自己的身份了。
理论上来说，自己既是楚楚的老大，又是楚楚的师叔。
的确有些纠结。
“你先给我过来...”不过，楚凡暂且还不想暴露自己和师姐的关系，当即只能将楚楚先拉到一边去说话。
“好啊你楚楚，原来你也是卧底！”楚凡先发制人，一上来就占据了道德的高地。
“老大你还说我？你能出现在这里，你不也是卧底？”楚楚一脸的理直气壮。
“我...”这话，楚凡着实无法反驳。
“看，让我说对了吧！等等...什么叫我也是卧底？还有谁是？”楚楚注意到了不对劲。
“淼淼也是卧底，她是钱家的人，真名钱淼淼。”事到如今，淼淼是卧底的事情，楚凡也瞒不住了。
毕竟都是卧底，彼此之间通个气，还是有必要的。
“啊？淼淼也是卧底？”这一点，楚楚显然没想到。
“咱们剑城分舵哪有好人呐？”楚凡忍不住感叹道。
好家伙，一开始招的三个人，楚楚和淼淼都是卧底！
他这个老大也是卧底！
楚凡现在甚至都觉得，幽冥这货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老大，幽冥该不会也是卧底吧？”
“我不确定，反正他肯定不是残刀宗的卧底。”
“那是，他跟残刀宗恩怨太深。”
“总之，咱们几个的身份暂时还是不要跟幽冥说。”
“嗯嗯！”
闻言，楚楚狠狠点了点头，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大，咱们三个不告诉幽冥，怎么显得幽冥这么可怜呢！”
“那我不管。”
“对了老大，你来万丹阁是做什么的啊？”
楚楚好奇问道。
“我现在也不确定了。”楚凡摇了摇头。
“什么叫你也不确定？”
“我可能是来参加万丹大会的吧...”
“可...可能？”
楚楚嘴角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