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的瞬间,秦风就后悔了。
不是要问她的身世吗,怎么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了?
而且今晚不是还要和苏曼比试酒量吗?
思索一番后,秦风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算了,问都问了,就这样吧。
反正做人没什么意思,不做人就不做人吧。
就在秦风问出这句话后,柏结衣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听到这话,秦风笑了。
而柏结衣忽然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脸色一变。
坏,被秦风发现是自己是干净的怎么办?!
而且我们还没有到摊牌的时候,到时候又该如何收场?
可女人的心,和男人那点事一样。
一旦有了预兆,就再也难以平息。
柏结衣抿着嘴,在心里苦苦思索对策的时候,秦风已经走到了诊所。
诊所老板是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消瘦的老头。
诊所无人,他正躺在药房的藤椅上打盹,没有注意来人。
将柏结衣小心翼翼地放在大门内的长椅上后,秦风抬手轻轻敲了敲诊桌。
“老钟,醒醒,帮我包扎一下。”
秦风觉醒系统前,体质有些弱,一到换季的时候,就老是感冒。
那时总在柏美原的陪同下来这儿输水,一来二去,倒也和这老头混熟了。
听到动静,老钟慢悠悠地抬起布满褶皱的眼皮,迷迷糊糊地应道。
“呃...嗯。”
“谁要包扎,包扎谁?”
老钟才睡醒,老眼还没聚焦,压根没看清来人,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式地回应。
秦风有些无语。
“是我。”
老钟用袖口抹了把脸,从藤椅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待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是秦风,咧开嘴露出一排锃亮的假牙。
“是你这娃娃啊。”
“不过你都毕业了,咱又来到了这里了?”
“今天没什么事,回学校看看。”
“对了,她伤的有些重,你先帮她处理一下。”
“哦哦,好。”
老钟应着,目光落到柏结衣的身上。
他先是一愣,随即诧异道。
“这女娃娃也回来啦?”
老钟盯着柏结衣看了片刻,稀疏眉头微微皱起,老眼里带着几分探究。
不过咋感觉你这女娃娃,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柏结衣心里发虚,自然不敢回答。
秦风心知肚明,立马打着圆场。
“人都是会变的,你赶紧处理一下伤口。”
“哦哦,好。”
老钟应着,心里却仍有些嘀咕。
明明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怎么感觉像是两个人呢?
不过眼下柏结衣的伤势显然更要紧,他不再多想,
他打量了一下柏结衣的伤口,不由得咋舌。
“你这娃娃咋搞的,咋伤的这么严重?”
“出了点小车祸。”
秦风随便敷衍一番后,老钟点了点头,随后就拿来了碘伏纱布和镊子。
可当他拿着镊子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时
秦风叹了口气,直接了过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
说罢便不顾老钟,蹲在柏结衣的身前。
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去夹她手指上的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