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细作带回假情报,诱使章邯出城作战。
章邯果然中计。
三日后,章邯亲率五万大军出城,直扑看似防守薄弱的联军右翼——那里正是赵戈的张楚军驻地。
然而当秦军深入联军阵地时,四周突然战鼓雷动。
“中计了!”章邯大惊。
只见左翼楚军、右翼沛军同时杀出,将秦军团团围住。而本该防守薄弱的张楚军,突然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韩信指挥部队如臂使指,将秦军分割包围。
“章邯老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项羽一马当先,破阵戟直取章邯。
章邯且战且退,在亲兵拼死保护下才杀出重围,狼狈逃回巨鹿城中。
这一战,秦军损失两万余人,联军大获全胜。
当晚庆功宴上,项羽亲自向赵戈敬酒:“赵王深谋远虑,项籍佩服!”
刘邦也举杯道:“赵王此计大妙!”
赵戈谦逊回礼,心中却明镜似的: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联军内部的矛盾,远未解决。
庆功宴气氛这一刻非常融洽。
“项将军,”刘邦忽然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锋芒。
“我军连续作战,士卒疲惫,是否应暂缓攻势,从长计议?”
项羽冷哼一声:“沛公莫不是心疼自己的兵马?如今我军虽疲,秦军更是胆寒。此刻退缩,前功尽弃!”
帐内气氛陡然紧张。项羽的五万大军虽也折损近两万,却仍是联军中最强力量。他坚持强攻,自有其底气。
赵戈终于出声:“项将军勇武,天下皆知。但章邯老谋深算,既敢固守,必有后手。我军粮草仅够半月之用,若半月内不能破城,恐生变故。”
项羽目光如电,射向赵戈:“赵将军有何高见?”
“今夜容我与部下商议,明日再给将军答复。”赵戈不卑不亢。
项羽沉默片刻,终是点头:“也罢,诸位回营休整,明日再议。”
宴会散去,赵戈与韩信并肩走出大帐。
“项羽这是要耗尽我们所有人的兵力。”回到自家营帐,赵戈屏退左右,对韩信道。
韩信点头:“项羽欲借攻城削弱我军与刘邦,其心昭然。今日我观察城防,章邯用兵谨慎,布防严密,强攻绝非上策。”
“你可有良策?”
韩信走到简易沙盘前,手指点在巨鹿城南的一片山区:“今日探马来报,秦军粮草并非全部储于城中。城南三十里处有一秘密营寨,囤积大量粮草,守军约五千。”
赵戈眼睛一亮:“再毁其粮秣?”
“不止如此。”
韩信手指移动,“若我军能夺取此营,既可解自身粮草之困,又可逼章邯出城决战。”
“但项羽命我军明日继续参与攻城...”
韩信微微一笑:“赵王可向项羽请命,分兵监视城外秦军动向。我可率一支部队奇袭粮营,将军则率主力伴装攻城。”
赵戈沉思良久:“此计甚险。若被项羽识破,必生嫌隙;若攻城不力,又会授人以柄。”
“故需与刘邦通气。”韩信道
“沛公亦不愿折损过多兵力,若得知此计,必会暗中配合。”
正当二人密谈时,帐外传来亲兵通报:“将军,沛公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