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她反复挑动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这段时间偶尔抱抱她,亲亲她,已经是极尽克制,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清醒和理智。
“给我松开,我就要看。”司葳挣扎着,嘟囔着。
“不行…”男人拽的更紧了,掌心都是汗。
“不看怎么对你负责。”
“司葳,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男人的眼中染上了几分情欲,是灼人的火焰。
司葳不傻,她自然知道午夜的时候他总是偷偷去洗冷水澡。
“我从今晚对你负责,因为,从今晚起,俞居安是我的了。”司葳挣脱开他的掌心。
葱白指尖捏住睡衣的衣角,褪去了最后的一丝屏障,月光皎姣,长夜未央,月光如水均匀地洒在窗台上,白色的纱帘随着夜风晃动,饶是那晚的夜风格外的醉人,春风丝丝入怀,
她的每一寸皮肤莹莹如玉,身上柠檬和橙子味调和的沐浴露香气撩人,睫毛濡湿,被泪打的一簇一簇的,莹莹的泪水含在眼眶里,男人的眼睛红得不像话,再也无法压制,嗓音嘶哑,
“司葳,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俞居安…我成年了。”司葳重重地点头,身体俯下,软软的趴在他的肩上,身子滚烫一片。
男人的短袖,短裤,和她的睡衣缠绕在一起,她挎坐在他身上,微凉的唇贴在他肩上的伤口上,轻轻的吮吸着,这处伤口还是上次他救她的时候被毒贩刺的,
身上覆上男人炙热的胸膛,手指沿着他的腰慢慢的摩挲,喉咙紧绷得厉害,嗓音擦过她的耳垂,蛊惑道,
“宝宝,疼,就咬我。”
耳边是他的急促呼吸,司葳终于看到了他的腹肌,台灯的光线打得好,肌肉群起伏,男人的腹肌像冰雕一样完美无暇,还带着光线落下的光泽感,
“唔…疼…”随着她的呼吸,腹肌发力收缩,她身上淡淡的橘子味,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呼吸中。
他爱她,想占有她,那就占有她。
司葳一口咬在他的肩上,重叠的身影影影绰绰的投射在纱帘上,司葳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去…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微微仰起,背上是汗津津的水。
夜色旖旎。
司葳瘫软在他的身上,眼睛闭得死死的,一动不想动,从没这么疲惫过,她要睡三天三夜那种。
阳台的玫瑰正在悄悄绽放,细雨洒在娇嫩的花瓣上,随着夜风抖动扑簌扑簌。
“宝宝,不能睡,要洗澡。”男人抱着怀里的人儿去卫生间。
司葳累极,眼睛都不想睁,卫生间的顶灯亮得刺眼,刺得她不得不睁开眼,腰好酸,腿好软,心好满。
俞居安弯着腰处理善后,依然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她以为他没戴,结果是戴了,什么时候戴的,她没印象了。
问题是,他什么时候买的?
“俞居安,你这个骗子,你什么时候买的这玩意儿?”
男人百口莫辩,若要问什么时候买的,当然是她,说让他做她男朋友那天。
一直等到今天才派上了用场。
司葳被骗了,这个死流氓。
就不应该激情犯罪。
洗完澡后,司葳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俞居安去处理凌乱的地板,直至,床单上的一抹暗红入目,男人怔然,他刚刚没有很好的克制住力度,一巴掌狠狠的给自己扇了上去。
“你打你自己干嘛?你有自虐倾向?”司葳被这一巴掌吓到了。
“对不起,宝宝。”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
“没我的允许,不准打自己。”司葳淡淡抬眸。
整理完毕后,某人豪迈的、大气磅礴的掀开被子,爬上了床,钻了进来,
“你上床干嘛?你睡地板的…”
“我要睡床,床单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