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司葳淡淡一声。
“过来切蛋糕。”
“我刚在西餐厅吃过蛋糕了。”
“多少吃一点吧。”
“不了,我还有案子要看。”说罢,司葳抱着电脑快速进了书房。
书房门“砰”的一声被关闭。
俞居安踟蹰着推开了书房的门,客厅里豆丁“哒哒哒”的从阳台跑了过来,因为豆豆要回来了,前段时间俞居安让人把豆丁从富山居接过来养在君豪府。
它大部分时间挺乖的,司葳在养,豆丁明明是一只狗,却是一只爱吃蛋糕的狗。
狗子望着台面上的蛋糕流着哈喇子,咬着垂落在桌子下的丝带,往下一拽,蛋糕摔在地板上,豆丁吃得狼吞虎咽。
书房里,俞居安绕到司葳的身后,男人弯腰,遒劲紧实的手臂锢住她的肩膀,下巴蹭了蹭她的脖颈,哑道,
“就吃一口,好不好,买都买了。”微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轻轻的吮吸。
“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司葳转过脸去。
“我想你了,宝宝。”男人不安分的手往下。
“别动手动脚呀,豆豆回来了。”司葳微瞋,脸上爬上一抹绯色。
“那你先吃蛋糕。”
看样子不吃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司葳点点头。
“就一口呀,我减肥。”
俞居安推着司葳来到客厅,客厅一片狼藉,蛋糕倒在地板上,成了一滩奶油泥,豆丁还在大快朵颐地舔着吃,男人脸色惨白,单膝跪在地上,锁住狗脖子,
“蠢狗…给我吐出来呀。”
这边,男人慌张地一把捞起豆丁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司葳在身后“喂”了一声,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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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居安火急火燎进去,“狗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给它催吐。”
兽医,“吃了什么东西呀?”
俞居安一筹莫展,“我的求婚戒指。”
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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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客厅的狼藉,司葳皱了皱眉,取了工具过来清理,脚板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捡起来用湿纸巾擦拭干净,硬邦邦的东西露出了真容,司葳的呼吸一滞,心脏那处不规则跳动。
原来如此。
兽医这边一筹莫展,
“确认吃了戒指?”
“嗯…”
“检查做了,没有呀…”
“.…”
李举之和方行出的馊主意,非说要把求婚戒指藏在蛋糕里,说老外都这样玩,他好不容易学洋人浪漫一回,结果,浪漫跟他脱敏。
晚上十点多,俞居安抱着蠢狗到家,眼神恹恹,凌乱的客厅重拾往昔的整洁、宁静,看样子司葳打扫过了,钻戒还不知所踪,难道是半路上蠢狗吐到哪里了?
看来,蠢狗还不太蠢。
客厅黑漆漆的一片,披上了冬夜的寒凉,儿童房里面隔着门缝透着昏暗的光线,俞居安打着手电筒侦查完毕,沙发底,柜子下,无一角放过,结果是一无所获。
神秘消失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