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想办法搞清楚。
但眼下,必须先稳住这情绪激动的女人,搞不好,他她动不动就提分手,他才转正了,他听不了一点。
小不忍则乱大谋,某领导声音瞬间软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了,宝宝,别生气啦。”男人追了上来,揽在怀里,试着安抚她的情绪。
他身上自带的木质冷杉味有很好的安定作用,司葳想着他提到的问题,脑门就疼。
对啊,她之前没细想,蒋一倩没有出生证,是怎么把豆豆的户口上在她的名下呢?
她做律师的,自然知道,这比登天还难。
司葳越想头越晕,司葳知道她因为生病的原因丢失了部分的记忆,很多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司葳从他的怀抱里面挣脱开,扯着步子往前走。
“车是你的,车不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安抚,传入耳膜,长臂一捞,司葳小身板又被扯进怀里,司葳顺手抱着他的腰,放空,什么都不想了,头没那么沉了。
“我就是想豆豆了。”男人讪讪道。
“这还不容易,过段时间我去接回来就行了,我还是豆豆妈咪呢。”司葳抬眼望他。
眼底有星光落入。
君豪府
俞居安在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他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他安排方行去做DNA检测报告,同时,他让人着手去调查司葳这十年的发生的事情。
司葳在浴室洗澡,饶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困得不行。
之前俞居安失联的那两周她睡眠变得很不好,又开始吃上了安眠药。
但很奇怪,俞居安回来后,她完全不需要这玩意儿了。
司葳刚送浴室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她就躺在床上眯着眼,快睡着了。
男人交代完毕后,来到卧室,入目的就是一袭烟紫色丝绸小吊带的司葳懒懒的靠在床上,秀发像密集的海藻倾洒在床单上,湿漉漉的,懒虫。
头发都没吹,定是昨晚欺负紧了,再加上他出事的这段时间,她担心的,睡眠不足。
他拿来干发巾帮她一点点擦干湿发,粗粝的指腹按了按头皮帮她缓解工作的压力。
他力度适宜,甘甜也常帮她按摩,但和俞居安比起来,狗男人更胜一筹,这按摩技术不去做技师倒耽搁了。
如果俞居安下岗了,去会所上班也是可以的,有技术的男人哪里都能再就业。
男人微凉的唇贴在她的额角,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身体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按这里…”她握住他的指尖往左边头皮的位置挪了挪。
这还要求上了。
“懒虫,不吹干头发睡觉会得脑风湿的。”男人微瞋。
“我最讨厌吹头发了。”司葳喃喃道。
这点,俞居安知道。
她的头发长,每次吹头发都要吹半天,以往都是他宠成公主样,这十年,都是她自己吹,可累死了。
“以后还是我帮你吹。”男人扯唇无语道。
长叹一声,这女人可能这十年都没好好吹头发。
吹完头发后,司葳掀开被子钻进去,俞居安白天做过大扫除了,他换上了新的被子,里面暖洋洋的有太阳的味道,司葳嗅了嗅,很是好闻。
俞居安去洗漱,十分钟不到,他就出来了,掀开被子也丝滑地钻进来。
司葳已经睡着了,他掐了掐她的腰,热辣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后背上。
不安分的大掌掀起裙角,一寸寸的滑入,炙热的唇息扑在他的脖颈,不安分的手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痒得她不行,
“我要睡了。”
“宝宝,我十年没有性生活了。”
“那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不找女朋友?”
“没有人看上我,我长得太凶了。”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司葳似笑非笑道。
“那…宝宝疼疼我…”耳边落入蛊惑的声音。
床头柜被拉开了,紧接着是塑料撕开的声音,
司葳强撑着睡意,瞪大眼,映入眼帘是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
“你是禽兽吗?”
“禽兽来了哦…”
“唔…唔…谁准你伸舌头的,疼…”
室内一片旖旎,朦朦胧胧的纱窗上映照着两个交叠着的影子,影影绰绰,漫长的夜,缠绵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