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接吻是这样子的咯?
她和谢齐天谈恋爱的时候也嘴碰过嘴,但两人都很单纯青涩,怎么不是这个样子?
也不是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更不是如此的激情澎湃,这分明是激吻。
完全不是!
甚至还能听到自己不停咽口水的声音,男人突出的喉结滚动几下。
她快吻的快窒息了…接吻好累。
她好似被一条大狗狗舔了又舔,舔的很疯狂,也很急迫,如一阵龙卷风霸道的裹挟了她的一切,
踮脚接吻是挺累的,而他身高逼人,司葳很快就快站立不住,他握住她腰,借力给她,支撑着她继续,直至他吮的她舌尖麻麻一片,这很不对劲。
司葳的贝齿重重的咬上去,带着铁锈味的血液浸入口腔,男人艰难的离开她的唇,司葳瞋道,
“谁准你吻我的?”
“接吻就接吻,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像条狗一样。”
“俞居安,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不准亲我,以后你得听我的。”
男人的双眸漆黑如渊,静静的凝视着她,将人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吸了吸她的发顶,半眯着眼。
“嗯,我是你的,都听你的。”男人的哑道。
昏暗的路灯下,柔和的灯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她素净的小脸上,男人眼角爬上一抹潮湿。
他觊觎了她三年,那晚终于如愿,夜色迷人,他怀中的她,丝丝入怀。
靠在他滚烫怀里的司葳好似被什么烫了一下,藕节似的胳膊环绕着他精瘦的腰,不轻不重的掐了掐,试试手感,很是不错。
跟三年前一样的紧实,司葳的小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心里很是得意。
*
“司葳,我去补妆,你陪我去吧。”黄敏拽了拽她的胳膊,这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把俞居安飘走的思绪抓了回来。
“你自己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别像个迎宾犬一样被人当吉祥物。”司葳扭头过来,男人头顶砸下一声,很好,又骂他是狗。
不过,还算这心如蛇蝎的女人有点良心,知道关心他。
“表哥,我先带你进去吧,还得麻烦你一件事…”谢齐天凑过来小声说了让他上台的事情。
什么?
让他上台做什么花童,不可能!
男人上位者的姿势攸的端了起来,跟站军姿一样的拿出了一惯的威严和凌冽,淡淡掀眸,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谢齐天。
谢齐天脊背一阵冰凉,心虚的瞟他一眼,
“这司仪说了,送结婚戒指一定的是伴郎、伴娘,表哥不方便的话,那就只有让张伯衫替你了,等会他和司葳一起,刚好,他两本就是一对,很是应景。”谢齐天捏着下巴道,轻松拿捏。
什么,司葳要登台送婚戒?
那怎么可能轮到张伯衫,当他是什么死人吗?
“我勉为其难吧。”某领导皱着眉,却忙不迭的接话。
“辛苦表哥走这一趟了。”谢齐天看破不说破。
他想的不错,司葳就是他表哥的软肋。
12点08分,吉时到了。
黄敏补妆出来,司葳的伴娘工作马上就告一段落了,她捏了捏泛酸的肩膀,站在旋转楼梯下,红地毯的尽头就是一对亮眼的璧人。
司葳手里握着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新人的婚戒,她临时被谢齐天分派了这个工作。
话说,这个工作一般是花童的活,但黄敏真诚的说更希望由她来送,不似开玩笑的态度,司葳只好笑笑说好,也不好拂了新娘的委托。
此时,新郎和新娘正在司仪的安排下,似一对提线木偶般的走流程,司葳想,她和张伯衫结婚的时候一定不能这样,甚至不想办婚礼,张伯衫温尔尔雅,挺好说话的,应该会配合他的吧。
台上的两人,好似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围观着还要被逼着做表演。
想着、想着,余光瞥到向她走来的高挺男人,司葳脑中一片混乱。
碰见俞居安是她没想到的,但江城那么小,躲也躲不掉,迟早都能碰见,越躲他越显得她还惦记他。
她和谢齐天处的跟兄弟一样。
俞居安有什么不同吗?
都是前任,前任就该像死人一样安静才是。
“…”司仪举着话筒道。
司葳整理了裙摆,抬头,挺胸,沉肩。
就见正前方某位领导朝他快步走来,右臂朝她这边弯了弯,胳膊先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