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蒋一倩挽着小男友的胳膊快步朝安检处走去。
司葳和豆豆向她挥手告别,随后开始母女两难得的浪漫时光。
她又带豆豆去买了好多的新衣服还有各种漂亮玩具,豆豆脸上的小酒窝就没下来过。
超市的柱子后面,一抹挺拔背影隐藏在角落里,他手里举着一本《马克思主义》堪堪遮住大半张脸,有意无意的乜眼来,
“妈咪,那叔叔好勤奋,逛超市还在看书。”豆豆指了指角落里的一身黑衣的男人。
看的是神马,马克思主义。
“快走…可能是深井冰。”司葳拽紧了豆豆的手,快步走去收银台。
她跟收银员说了下那个奇怪的男人,收银员说等会给安保说下过去看看。
司葳又想,可能是自己多管闲事了,但那抹背影总是如影身随,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最近社会类的新闻看多了,老看到被尾随的单身女性被奸杀、绑架之类的,更何况她的职业敏感,得罪的仇人也不少。
为了方便接送豆豆,豆豆住进了君豪府。
两人逛街后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十五楼临街的客厅里亮起了一盏柔和的灯,昏黄路灯透过斑驳树叶缝隙,明暗交错的光线笼住男人的侧脸上,静静抬眸,凝望着那盏暖光。
小砂轮滚动发出微微的几声声响,他点燃了一根烟,指尖轻轻捏着,漆黑的夜中,猩红蔓延。
…
次日,司葳送豆豆去学校后,她回了一趟向阳律所。
“司律,早,咖啡放在你台面了哦,甘律让您去趟她那里。”前台小叶热情的给她打招呼。
司葳冲小叶眨眨眼,端上那杯冰美式抿一口,敲了敲玻璃门,未待屋内人回应,径直推门进去。
“累死了,蒋一倩那死女人又去潇洒了…我这又当爹又当妈…还要辅导数学,头疼死了。”她瘫倒在甘甜新买的真皮沙发里,随意的踢掉了脚上的小羊皮高跟鞋,一双纤纤玉足活色生香。
“要不要我去君豪府陪你住一段时间?”甘甜笑着从老板椅上快速起身,偏中性的黑色改良西装,利落的短发,左耳上一枚黑色的个性十足的钻石耳钉闪耀着淡淡的光。
甘甜踱步绕到她身后,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搭在她的瘦削的肩上。
司葳闭着眼,放空,享受着甘甜的按摩,很是惬意,
微凉的指尖从她的香肩上挪开,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头皮,力度控制的刚刚好。
温热指腹触及她白瓷般的小脸,再放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了揉。
她舒服的眯了眯眼,像懒懒的小猫一样,摸着她的指头还蹭了蹭,红唇微张,
“麻烦甘律力度重一点…”
甘甜的宠溺的笑笑,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分。
“你和张伯衫,最近怎么样?”甘甜的眼神晦涩不明。
“就那样吧,一个再适合不过的结婚对象。”司葳不会在甘甜面前主动提张伯衫。
她总感觉甘甜不喜欢张伯衫,每次提起,她都心情不大好。
甘甜是她法学院的学姐,她早司葳毕业三年,妥妥的能力王者,毕业后没靠家里的资助成立了向阳律所。
向阳律师成立七年多,已经在江城站稳了脚跟。
她毕业前,甘甜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她毫不犹豫的就来了,从实习律师一步步做起。
前年,甘甜向她发出了合伙人邀请,司葳摇身一变,竟成了向阳律所除甘甜外的唯一合伙人。
“张伯衫配不上你…”甘甜眼神恹恹。
“是我配不上他吧,张医生博士学历,年纪轻轻就是二院的主治医生了,房子比我大,存款比我多。”司葳不以为然,缓缓吐出。
“葳葳,我们这样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我们一起打理向阳,不好吗?”甘甜慢条斯理的劝道。
“结婚我也没多大兴趣啊,但你知道的,我想要宝宝的。”司葳对宝宝挺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