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峰一边吃一边说着:“对了,干娘,还真让你料到了,惠民司将熟地黄的价格全部压在13文钱一两,不予抬价。我听那大夫说,整个凉州的所有药材全部不予抬价,一旦发现杖刑五十。”
安佩兰点头:“疫情下,惠民司自然是要管控的,便宜就便宜点吧,总比留手里头强。”
说完转头问白季青:“老大,明儿你去李瑾那儿记给李五爷再捎两坛杏儿酒。”
白季青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了起来,这时白长宇提溜转着眼珠子说道:“娘,我明儿去趟边防营。”
一听边防营,大家都停了筷子,安佩兰好奇的问道:“你去边防营干啥?”
白长宇随意的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就李庆年的那匹叫珍珠的马,我看看能不能看上咱家的小母马。”
……
得,白长宇还惦记着呢。
另一边,边防营
“爹,珍珠已经打了三天的喷嚏了,马医已经来了两遍了,也不知到底怎么了!”李庆年站在马厩前,满面愁容的对着旁边的李将军蹙眉。
李将军捋着胡须:“春天了,估计它也想找个媳妇了。”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转身走远:“马也知道要找个媳妇,你说这人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哎,蠢呐,蠢呐~”
李庆年看着走远的老爹无奈:这是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不自觉脑中浮现一个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子的身影,心头一动,又猛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她那般厉害,哪里看得上我这只懂舞刀弄枪的粗人?爹真是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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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佩兰和白季青白长宇一起去了东边,到了景山,安佩兰和白季青去了第二眼井眼那了,而白长宇独自继续往东,一直到了北地边防营驻地。
北地边防营很大,时不时能看到一列一列身穿兵甲的人整齐的巡逻。
白长宇在边防营入口没等太久,就看到李庆年小跑着往这儿走来:“白家小兄弟?你怎么来了?”
白长宇笑眯眯的将手上的一个包袱递上:“这是我娘酿的杏儿酒,可好喝了,李指挥使都赞不绝口的。”
李庆年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接过杏儿酒:“嗯……那替我谢过安婶子,只是是安婶子有什么事么?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话你尽管说就成。”
白长宇要的就是这句话,瞬间眉开眼笑:“确有一事相求!”说完顿了顿猛地提高了嗓门:“我想要您那战友跟我家小母马配种~”
李庆年听后,手里的酒坛子差一点就甩到地上:“啥……”
周边好多身穿兵甲的将士也都停下了脚步,转头怒目而视的盯着白长宇。
白长宇嘿嘿两句继续说道:“就那叫珍珠的马儿。”
李庆年听懂后,长长舒了口气:“你说珍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