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打算蹲最后一天若是没遇到公主他就换换方案时,公主来了。他顺利的让公主买下他,也顺利的进入皇庄,可当他提出在她身边报答时,那死小孩让他在皇庄种地。
一想到这他就想扭断那小孩的脖子,天天在皇庄种地如何能打探到齐国的机密。
不知道任务失败会被主上怎样的处罚,想到这他身体就开始颤抖,不,他还有机会,他要着机会离开这里。
娇娇可不知道阿砚的想法,就算知道她也不在意,因为她早看出这个阿砚不是真的穷到卖身葬父。
管他有什么阴谋,来了就给她老老实实的种地吧。
一夜无梦,娇娇伸绅小懒腰,精神百倍的练了会武,又去看看他的香料苗苗,就准备回宫了。
今天天气不错,娇娇让小影子和小光子赶车慢点,她要好好看沿途景色。
马车路过一片一片麦田,风轻轻一吹,麦秆顺着风向倾斜、起伏,一层推着一层向前涌动,像绿色的海洋涨潮时的波浪,既有磅礴的气势,又带着柔和的韵律。
又经过一片一片的树林,郁郁葱葱的树林,偶尔有几颗野果树挂沉甸甸青果子,娇娇每次路过,都盯着这些果子流口水。
马车缓缓走过城门来到一条老街,大街小巷各种叫卖声不断,娇娇看到啥新奇的就让紫荷和紫兰去买,到时候回宫给母后和弟弟瞧新奇。
刚要走出老街,有一个女人突然拦在马车前面,马车猛地一顿,车帘被惯性带起一角,娇娇正攥着刚买的糖画,透过缝隙瞥见那女人跪在尘土里,粗布裙沾满泥污,鬓发散乱却直直看着车厢。
小影子稳住马,紫兰跳下马车,“走到女人旁边大声呵斥,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无故拦住我家小姐的马车?”
女人被这声呵斥惊得浑身一颤,慌忙膝行着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叫阿春,不是有意拦车的,只是实在走投无路了……”
她抬头看向紫荷,眼里满是哀求:“我继母收了青楼的钱,说明天就把我送过去,我爹娘早逝,家里没人能护着我,求姑娘行行好,让你家主子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紫兰打量着她,见她手腕有几道新的红痕,粗布裙也破了几个大口子,倒像是刚挣脱逃出来的样子。
但她终究是很谨慎,冷声道,“我家小姐金枝玉叶,哪能是你随意攀扯的。若真有冤屈,该去衙门喊冤,拦着我们的车算作什么?”
阿春见状就砰,砰,砰的磕头,不一会额头就沁出了血迹。她哭求道,“求求姑娘,救救我吧。
官府是管不了家事的,如果我被继母捉到,她会打断我的腿,卖到最脏最差的妓院去,任人搓磨。我愿为你家小姐做奴做婢,当牛做马报答你家小姐的,只要给口吃的,留我一条命就好,求求你了。”
紫兰看着她额头渗开的血渍在尘土里晕开一小片红,眉头拧成个疙瘩。这边的动静很快被路人注意到,一双双眼睛向这边看过来。
“别磕了!”紫兰低喝一声,脚尖无意识地碾了碾地面,“我家小姐仁慈,但也容不得你在这儿招摇。”
阿春闻言猛地停住,血混着泪糊了满脸,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抽气声,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幼猫:“我……我实在没辙了……继母雇的人就在后面追,他们说抓回去要先打断我的腿……”
话音未落,远处果然传来几声粗野的呼喊。紫兰心头一紧,转头看向马车,见车帘轻轻动了动,露出娇娇那双清亮的眼睛。
“让她上来。”娇娇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紫兰,先带她走
阿春被猛地一拽,膝盖在地上刮过,疼得她闷哼一声,却不敢耽搁,踉跄着被紫兰半推半搡塞进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