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臣妾冤枉啊。”不管皇上说什么,陆芙蓉先开口喊冤。
“冤枉!你先看看这些是什么,再跟我喊冤。”说着,齐文轩将纱布包裹的药渣与半截香甩向陆芙蓉的脸。
“啊!”一声尖叫,陆芙蓉的额头被熏香的容器砸得流出鲜血。
“不知臣妾所犯何罪,让皇上如此对臣妾。如果皇上厌了、烦了臣妾,就请把臣妾打入冷官,何故如此折辱我啊?”
在前来太极殿的路上,陆芙蓉也想到了应对之策。无论皇上说什么,她都不会承认,实在不行推给身边的柳姑姑。
齐文轩快被她气笑了,“还嘴硬是吧?这些药渣里的药可是你送的,半夜给皇后换上有毒的香也是你明华宫的。”
“陆氏!你嫉妒成性,下毒谋害皇后与长公主,人证物证俱在,其罪当诛,你可认罪?”齐文轩眼睛阴冷,恨不得撕了眼前的毒妇。
“陛下!,蓉儿她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敢毒杀皇后与公主?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还请陛下明察呀!”陆承渊还在想,今天的这一出想扳倒他怕是做梦,原来在他女儿这里等着他了,他眼神通红,阴狠的看着御史中丞。
“陆相,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在朕的后宫里兴风作浪,下毒谋害皇后与公主!”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知道皇后产后身体虚弱,只想送些补品给皇后补补身体,还特意交代宫里的柳姑姑。要用上好的人参与燕窝,没想到她竟藏了恶毒的心思,加了藏红花,还把人参换成了丹参,这些臣妾都不知情啊。”陆芙蓉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把锅甩给柳姑姑,期间还用眼神示意着柳姑姑替她顶罪。
陆承渊此时也明白女儿的意思也忙到“皇上恕罪,都怪微臣将贵妃娘娘教得天真无知,让她分不清好坏,使得身边人对她阳奉阴违,包藏祸心。”
“还请皇上看在贵妃娘娘侍奉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贵妃娘娘这一回。”说罢竟用额头狠磕金砖,灰白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额头的血粘着头发,看起来好不狼狈。
此刻齐文轩不想再听他们狡辩“声音阴冷的传来,若没有主子的纵容,一个奴婢岂会有这个胆子给后宫之主下毒!”
“来人!陆氏贵为妃嫔,纵容奴婢下毒意图谋害中宫——念及皇后与公主福泽深厚未遭毒手,着立即废去贵妃封号,降为答应,即日迁入冷宫!;陆丞相教女无方,在朝堂上识人不清,御下不严酿成大祸,撤去丞相衔,贬为礼部侍郎,仍留京效用。!”
齐文轩目光如炬扫视着阶下群臣,“陆福海与谢平通敌叛国,赐凌迟处死,诛其九族,凡与此二人有涉者,一概严惩!轻者,罚俸两年以儆效尤;重者,即刻降官阶一级!”
“明日午时在朱雀厂场上行刑,凡四品以上官员,尽数到场观刑,违者视为同党!”
齐文轩话落,满朝文武皆胆战心惊,金砖上齐刷刷跪倒一片,“谨遵陛下圣旨!”
齐文轩看了一眼跪在阶下的朝臣,转身甩袖离去。司礼监连忙大声喊道,“退——朝——”。
看到皇上要走了,陆芙蓉急得大叫,“皇上,臣妾没有做,你不能这么对我啊……”福来怕她惊扰皇上,连忙让人堵住她的嘴拖下去了。
众朝臣待看不到皇上的身影,才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