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魏然非常冷酷的拒绝了江月关于后半年不学习的申请。
江月只好换了个话题:“魏然,明天就过年了,你不问问我有什么过年愿望吗?”
魏然都不用看江月,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话:“不问。”
江月坐直了:“但是我要说。”
“魏然,我的新年愿望是——”
江月模仿节目主持人,手动给自己配音:“嘟嘟嘟嘟嘟嘟——”
“是新的一年不用再上老师的课。”
“是不是很意外?”
“想不想满足我?”
魏然眉头都没动一下:“不想。”
江月总算死心了,如同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瘫坐在副驾上,就算到了停车场也没有动作,而是眉毛动了动,蔫蔫儿地说:“魏然,只要一想到学习,我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魏然打开车门,上半身探进来解开安全带,把江月稳稳抱在怀里,充耳不闻江月嘴里絮絮叨叨的反抗声。
江月自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靠在魏然的胸膛上。
坐电梯的时候,总觉得脸颊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在不断地勾引她。
于是她转过头去,张大嘴巴,啃了上去。
海市的冬天不算冷,身体弱的人也就里面穿一件长袖外面穿一件厚外套。
魏然身体结实,像个火炉一样,就算是现在也不过是穿了一件剪裁精良的衬衫,外面的西装外套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