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买的,挺好。
辛然然接着在房间里发现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把它们分类收好,忙得不亦乐乎,每时每刻都有新惊喜。
“陆小凤,你披风还要吗?”
辛然然从衣架上取下她过两次的披风抱起来,看向陆小凤,他要是不要,嗯,她就留着自己用吧!
“要!怎么能不要呢?崭崭新,这件的绣花我喜欢,借给你而已,我怎么就不要了?”
陆小凤接过披风抱着就回了房间,生怕慢走一步,披风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了哪里。
“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抢。”
辛然然又从柜子里摸出了几包点心,啧,她什么时候买的?
虽然行李很多,东西很多,但辛然然毕竟是一个有空间有外挂的人,只要收拾出来,总是能带走的。
除了装模作样的,把一些东西搬到马车里,其他的收归空间,又是整整齐齐,轻装上阵。
行李基本都收拾好了,陆小凤和辛然然已经等在马车里,花满楼在前面和掌柜清算房费。
刚来的时候押了三百两银子,花满楼却只带了五十两银子回来。
“不对吧,掌柜是不是多扣钱了?扣去房费,扣去吃食,这么贵吗?”
辛然然默默在心里盘算,上房住一日也才二两,四个人一日,也就是八两,她们住了差不多二十日,一百六十两。
吃饭大多在外头,或者是请小二跑腿去买,在客栈吃饭饭吃的也少,就算做五十两,才二百一十两。
哪怕算上烧的热水,怎么也不至于只剩五十两吧!
“若是寻常人住店,自然不至于只剩五十两银子。”
花满楼把找剩的银票和碎银子收好,瞧着面前这两位天真不知事的少爷和小姐。
“那不知两位,可会缝床帐吗?”
在房间里打闹,以至于撕烂床帐的辛然然和陆小凤低下了头。
“床帐也没那么贵吧?”
陆小凤低着头也并不是很服气,脸撇向一边,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床帐是没有那么贵,还摔碎了一只杯盖,碎一只盖子赔的是一整套的价钱。”
大家长花满楼很有气势坐在马车正中央,扫视着坐在一边的辛然然和陆小凤。
“那是无情摔的,关我们俩什么事呀?”
辛然然不服,她要起诉,这口锅她可不替无情背!
“那给人家的墙划了,地板划了,桌子刻字,总不是无情干的了吧!”
花满楼刚才同掌柜算账的时候,都要被气笑了,他几岁的小侄子都做不了这种事,这两个人,呵!
“是然然干的!”
“都是陆小凤!”
同盟的破裂就在一瞬间,陆小凤和辛然然指着对方开始翻旧账。
“你先敲的墙。”
“你往桌子上刻字。”
剑拔弩张的情绪渲染开来,气势一触即发,一场恶战即将在马车之内爆发。
“少东家——”
一声呼喊隔着老远传过来,一个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单手支在马车的前架上。
“我......我可算赶.......赶上了,幸好.......您还没走。”
那人扶着马车好容易喘过气来,才继续说道。
“老爷递过来的信,是封请柬,请您代他去喝一杯喜酒。”
“请柬?”
“喜酒?”
辛然然和陆小凤冒出两个脑袋,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满楼手里的信和请柬。
“保定府......”
“李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