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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病娇|菈乌玛】咏月使的信仰之劫(2 / 2)

空简单叙述了与菈乌玛的会面,但隐去了关于空之执政的部分。他需要时间独自思考那些信息的含义。

所以她就是想让你留下来?派蒙歪着头,虽然方法有点奇怪,但好像...也不是完全恶意?

空摇头:我不确定。菈乌玛像月光一样,表面清澈,深处却隐藏着无数暗影。

那天晚上,空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月光下,菈乌玛就在不远处,向他伸出手。当他向她走去时,脚下突然变成水面,他的倒影在涟漪中破碎。然后他听见荧的声音:哥哥,不要相信镜中的月亮,它只会映照出你想看到的幻象。

空惊醒,汗水浸湿了额发。窗外,月亮已西斜,森林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微光中。

第二天,事情出现了转机。

一名教众匆匆赶来,告知菈乌玛有要事相商。空和派蒙被带到主厅,发现菈乌玛正在与一位陌生女子交谈。那女子身披斗篷,但兜帽下的面容与菈乌玛有几分相似。

...消息确定吗?菈乌玛问,声音中带着空从未听过的紧迫。

是的,咏月使大人。女子回答,至冬的部队已经越过边境,正向圣地进发。他们中有愚人众执行官的身影。

菈乌玛紧握权杖,指节发白:通知所有教众,准备迎战。

女子离去后,菈乌玛才转向空和派蒙。

情况有变,她简洁地说,至冬势力发现了我们的圣地——月光源脉所在。如果那里被破坏,整片森林都会失去保护。

派蒙紧张地抓住空的披风:那怎么办?

菈乌玛的目光落在空身上:我需要你的帮助,旅行者。

空注视着她: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拥有空之力量的人,才能完全激活月光源脉的防御。菈乌玛直言不讳,这是我一开始就想留下你的原因之一。

空思考片刻:如果我帮助你们,事后你会让我和派蒙自由离开?

菈乌玛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我保证。

权衡利弊后,空同意了。他们即刻出发,在菈乌玛的带领下穿过一条隐秘小径,前往月光源脉。

路上,菈乌玛向空简要介绍了情况。月光源脉是挪德卡莱森林的生命之源,也是霜月之子的力量根基。至冬势力显然想摧毁它,从而彻底瓦解当地的抵抗力量。

为什么愚人众对这片土地如此感兴趣?空问。

菈乌玛沉默片刻:因为月光源脉中隐藏着一个秘密——关于如何通往月亮的方法。

派蒙惊讶地叫起来:通往月亮?

在提瓦特的传说中,月亮曾是所有仙灵的故乡。而如今,它可能也是某些失踪神明的避难所。

空立刻联想到了空之执政。难道至冬势力认为阿斯莫代藏在月亮上?

他们抵达月光源脉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那是一片开阔地,中央矗立着一棵巨大的发光树木,其根系深入地下,散发出磅礴的能量。

但周围已经出现了战斗的痕迹——几具至冬士兵的尸体散落在地,还有两名教众倒在血泊中。

我们来晚了。菈乌玛面色凝重。

就在这时,一队至冬士兵从树林中冲出,为首的正是愚人众执行官「丑角」。他戴着标志性的面具,声音冰冷:

咏月使,久仰大名。还有...旅行者。真是意外的收获。

战斗一触即发。

空拔出剑,与菈乌玛背靠背迎敌。至冬士兵如潮水般涌来,但菈乌玛的月光魔法与空的元素力量形成了奇妙的配合,将敌人一次次击退。

我们必须激活源脉的完全防御!菈乌玛在战斗中喊道,空,将你的力量注入圣树!

空冲向中央的发光树木,将手放在树干上。当他调动体内力量时,惊讶地发现树木回应了他的呼唤——光芒大盛,形成一个保护罩,将剩余的至冬士兵弹开。

但「丑角」不为所动。

有趣。他抬手,一道暗色能量直射保护罩,裂纹立即出现,但还不够。

菈乌玛见状,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割破手掌,银色的血液滴落在树根上。

以月神之血,唤醒沉睡之力!她吟诵道。

树木再次发出强光,但这一次,空感到自己的力量被疯狂抽取。他试图松手,却发现手掌被牢牢吸附在树干上。

菈乌玛!他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菈乌玛转向他,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对不起,空。但这是唯一的方法。

保护罩外的「丑角」突然大笑:精彩的表演,咏月使。所以你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路——用外来者的力量激活完整的月光源脉。

空突然明白了——他中计了。至冬的威胁是真的,但菈乌玛的真正目的,是利用这场危机迫使他就范。

你骗了我...空挣扎着,但无法摆脱树木的吸附。

菈乌玛走近他,声音低沉:我没有选择,空。月光源脉需要空之力量才能完全激活,而你是数百年来唯一拥有这种力量的人。

保护罩外,「丑角」加大了攻击力度。裂纹越来越多,整个防护摇摇欲坠。

你和我联手,不仅能守住源脉,还能创造出足以对抗至冬的力量。菈乌玛向他伸出手,留下来,空。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所有需要保护的人。

空看着她的眼睛,在那深紫色的漩涡中,他看到了真诚与欺骗,看到了责任与执念,看到了无数相互矛盾的情感。这一刻,他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他坚定地说,我不会用自由交换任何东西,即使是保护他人的力量。

菈乌玛的表情凝固了。然后,她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她吻了他。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决绝与某种献祭般的意味。空感到一股力量从她口中渡来,与他体内的某种东西产生共鸣。那一刻,树木突然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丑角」和他的部队完全震飞。

当光芒消退,空发现自己能移动了。他猛地后退,警惕地看着菈乌玛。

她站在原地,面色苍白,但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现在,我们真正连接在一起了,空。她轻声说,月光之吻将我们的命运紧紧相连。无论你去往何方,我都能找到你。

空感到一阵寒意。那不是威胁,而是某种更为深刻的联系——他确实感觉到体内多了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如同月光般清冷,又如同菈乌玛的眼神般复杂。

远处传来教众的呼喊声——援军终于赶到。「丑角」见状,下令撤退。

我们会再见的,旅行者。「丑角」离开前说,至于你,咏月使...至冬不会忘记今天的损失。

当敌人全部撤离,空和菈乌玛站在恢复平静的月光源脉前,彼此对视。

现在,你会遵守承诺,让我们离开吗?空问。

菈乌玛点头:是的。但请记住,空——月光会永远追随你。而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待你的归来。

她的语气平静,但空听出了其中的决然。他明白,对菈乌玛而言,这绝不是结束,而是一种开始。

离开挪德卡莱森林的路上,派蒙小声问:空,你觉得她真的会放过我们吗?

空回头,看向那片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光的森林。在最高处的那棵树上,他似乎看到一个身影伫立,深紫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飘扬。

我不知道,派蒙。他回答,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我和她的故事,还远未结束。

森林深处,菈乌玛站在月之殿堂的顶端,望着空远去的方向。她手中把玩着一小块月光石,里面封存着一滴鲜红的血液——那是空之前给她的那滴血。

镜中有月,月碎水中。她低语,但即使破碎的月亮,也会一直存在于水中,直到永远。

她握紧月光石,深紫色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而复杂的光芒。

空和派蒙穿过挪德卡莱边境的那一刻,感到一股无形的束缚突然松开。森林的微光在身后渐行渐远,前方是熟悉的提瓦特景色。

我们终于自由了!派蒙兴奋地转着圈,以后再也不要来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空没有回答,他感到胸口隐隐作痛,掀开衣襟一看,震惊地发现心口处多了一个银色的图腾——那图案与菈乌玛身上的纹路惊人相似,如同一个月牙被荆棘环绕。

这是什么?派蒙惊叫。

空触碰那个图腾,感到一阵轻微的灼热,同时脑海中闪过菈乌玛的面容。他立刻明白了——这是她留下的标记,那个月光之吻的后果。

是菈乌玛做的。他沉声说。

派蒙气呼呼地跺脚:那个骗子!我们回去找她算账!

空摇头:继续前进。当务之急是找到关于这个图腾的信息。

他们来到最近的城镇,空试图寻找关于这种图腾的资料,但一无所获。夜晚降临,他做了一个更加清晰的梦。

梦中,他站在一片月光下的水面上,菈乌玛从远处走来。她的装束与平时不同,更加古老而庄严,像是某个远古时代的祭司。

你对我做了什么?梦中的空问。

菈乌玛微笑,那笑容中带着悲伤与决绝:我只是确保我们不会失去彼此,空。月光之契将我们的生命连接在一起。从今以后,你的伤痛会反映在我身上,我的力量也会流入你的血脉。

她伸出手,轻抚他胸口的图腾:这是保护,也是束缚。是爱,也是罪。

空醒来,月光透过旅店的窗户照在床上,胸口的图腾微微发亮。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流动——那不是七种元素中的任何一种,而是一种清冷、柔和却坚韧的力量,如同月光本身。

接下来的几天,空发现自己有了新的能力——他能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能感知到月相的变化,甚至能借助月光进行短距离的移动。

但同时,他也能偶尔感受到菈乌玛的情绪——一阵突如其来的孤独,或是短暂的喜悦。那种感觉模糊而遥远,却真实存在。

一天晚上,当他在野外露营时,胸口的图腾突然剧烈灼痛。脑海中浮现出清晰的画面——菈乌玛在月之殿堂中遭受攻击,至冬的士兵包围了她,而她似乎受伤不轻。

空猛地站起,把派蒙吓了一跳。

怎么了,空?

他犹豫了。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那个危险而复杂的女子,但内心的某种声音却催促他回去。

菈乌玛有危险。他终于说。

派蒙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而且,她那样对我们,为什么还要管她?

空无法解释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图腾的灼痛,还有内心深处的一种牵动,仿佛他们之间真的建立了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

最终,他们还是踏上了返回挪德卡莱的路。

当他们再次进入那片发光森林时,空感到胸口的灼痛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归家的旅人。

森林比记忆中更加昏暗,月光微弱,树木的光芒也黯淡了许多。到处是战斗的痕迹——焦黑的土地,折断的兵器,还有未清理的尸体。

这里发生了大战。派蒙小声说,之前的怨气被担忧取代。

他们悄悄来到月之殿堂附近,发现那里已被至冬士兵包围。殿堂外围的防御已被破坏,隐约能听见里面的打斗声。

空拔出剑:我们得进去。

利用新获得的月光能力,空轻松潜行到殿堂入口,解决了守卫的士兵。进入内部,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殿堂内一片狼藉,教众们伤亡惨重,仍在苦苦支撑。中央,菈乌玛独自面对「丑角」和三名愚人众精锐。她显然已经受伤,银色的血液从额角流下,但依然站得笔直,手中的月光权杖光芒不减。

放弃吧,咏月使。「丑角」冷冷地说,你的月光源脉已被我们控制,森林的力量正在消退。没有外援,你支撑不了多久。

菈乌玛抬起下巴:月光永不消亡。

「丑角」轻笑:那就让你亲眼见证‘霜月之子的终结。

他挥手,三名愚人众精锐同时发动攻击。菈乌玛勉力抵挡,却被一道冰锥击中肩膀,踉跄后退。

就在那一刻,空出手了。

他如月光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战场上,剑光闪过,一名愚人众精锐应声倒地。接着他转身挡住「丑角」的攻击,与菈乌玛背靠背站立。

你...菈乌玛惊讶地看着他,深紫色的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空没有回头: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丑角」面具下的眼睛眯起:旅行者。我该猜到你会回来。

战斗再次爆发。空与菈乌玛并肩作战,他们的配合比上次更加默契,仿佛能预知对方的动作。空发现自己的新能力在月光下格外强大,而菈乌玛似乎也从他的存在中获得了力量。

我们必须夺回月光源脉的控制权!菈乌玛在战斗间隙说,否则森林的力量会继续衰减。

空点头:带路。

他们突破重围,来到殿堂深处的密室。那里有一口月光凝成的井,正是月光源脉的节点之一。但现在,井水浑浊,光芒微弱。

菈乌玛将手放在井边,吟诵古老的咒文。井水开始波动,但光芒依旧黯淡。

不够,她喘息着,我的力量消耗太多了。

空想起胸口的图腾,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当他主动引导体内那股月光之力时,图腾灼热起来,力量源源不断地流入菈乌玛体内。

她震惊地看着他,然后闭上眼睛,全力引导那股力量。

井水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清澈如初。同时,整片森林似乎都震动了一下,树木重新焕发出明亮的微光。

门外的战斗声渐渐平息——显然,恢复力量的森林正在驱逐入侵者。

当一切平静下来,菈乌玛转向空,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你为什么要回来?她轻声问。

空注视着她:因为我感觉到了你的危险。因为这个。他指了指胸口的图腾,也因为...我无法对需要帮助的人置之不理。

菈乌玛伸手,轻抚那个图腾:月光之契一旦建立,就再也无法解除。我们的生命已经相连,空。我很抱歉...

空握住她的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至冬的部队可能还会回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菈乌玛点头,但她的目光无法从空身上移开。在那深紫色的眼眸中,空看到了某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执念,不是算计,而是一种近乎脆弱的情感。

你本可以永远离开,她低语,却选择回来与我共同面对危险。为什么?

空沉默片刻,终于承认了那个他一直回避的事实:因为在那段被囚禁的日子里,我看到了真实的你——不仅是那个为了族群不择手段的咏月使,更是那个承担重担、孤独前行的菈乌玛。

一滴银色的泪水从菈乌玛眼中滑落。在那一刻,空看到了她完美面具后的裂痕,以及那后面隐藏的、真实的自我。

至冬的威胁暂时解除,但挪德卡莱的危机远未结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空和派蒙暂时留了下来,帮助霜月之子重建家园。菈乌玛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试图囚禁或控制空,而是以平等的态度与他相处。

一天晚上,她邀请空单独来到那口月光井边。

我想向你展示一些东西,她说,关于我的过去,以及‘霜月之子的真相。

她将手放在井水上,影像浮现——那是一个年轻得多的菈乌玛,跪在前任咏月使爱依菈面前。

我并非生来就是咏月使,菈乌玛轻声说,事实上,我甚至不是纯血的‘霜月之子

影像变化,显示出她的童年——一个在森林边缘村庄长大的混血孩子,因银色的血液而被排斥,直到前任咏月使发现了她的天赋。

爱依菈收养了我,训练我成为她的继承人。但在那之前...她犹豫了一下,我曾经像你一样,渴望自由,渴望看到森林之外的世界。

井水中浮现出年轻的菈乌玛与一个金发旅人相遇的影像。那段短暂的恋情以悲剧告终——旅人背叛了她,将霜月之子的秘密出卖给了至冬势力,导致前任咏月使在一次袭击中重伤。

爱依菈为了保护我而死去,菈乌玛的声音平静,但空听出了深处的伤痛,临死前,她将全部力量和责任传递给我。从那一刻起,我发誓再也不会相信外来者,再也不会让个人情感影响我的职责。

空终于理解了她矛盾行为背后的原因。那个曾经开放、信任他人的菈乌玛被伤害得太深,以至于她建造了重重心墙,既保护自己,也囚禁了自己。

直到你出现,她看向空,月光告诉我你是不同的,但我已不敢轻易相信。所以我试图控制你,束缚你,以为这样就能确保你不会离开,不会背叛。

那个月光之吻...空问。

菈乌玛低下头:是我最后的自私。我想至少留下一部分你,即使你选择离开。

他们沉默良久,只有井水的微光在黑暗中摇曳。

我可以尝试解除它,菈乌玛终于说,虽然风险很大,但...

空抬手轻抚胸口的图腾,感受着那它的本质——不是一个囚笼,而是一个孤独灵魂无声的呼唤。

不必了。他说。

菈乌玛惊讶地看着他。

空微笑:就让它留着吧。作为一段特殊经历的纪念,也作为...一个承诺。

承诺?

无论我去往何方,都会记得在挪德卡莱的森林中,有一位咏月使在守护着她的家园。而如果她需要帮助,我会回来。

菈乌玛的眼中再次泛起银色泪光。但这一次,那泪水背后是释然与感动。

谢谢你,空。她轻声说,谢谢你让我记起,信任比控制更加珍贵。

第二天,空和派蒙准备再次踏上旅程。这一次,没有阻拦,没有条件。

菈乌玛送他们到森林边缘,她的目光平静而温和。

你的妹妹,她说,我在最近的月光预兆中看到,她正在须弥的方向。

空惊讶地看着她。

菈乌玛微笑:这是我所能提供的最后帮助。愿月光指引你的道路,旅行者。

当空和派蒙走出森林,回头望去,看到菈乌玛站在最高处的树上,向他们挥手告别。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既庄严又孤独。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坏,对吧?派蒙小声说。

空点头,胸口的图腾微微发热,不再是灼痛,而是温暖的提醒。

数月后,空在须弥的一家旅店中休息。窗外,满月当空。

胸口的图腾突然发热,他脑海中浮现出清晰的画面——菈乌玛站在重建的月之殿堂中,向聚集的教众讲话。她看起来更加自信从容,眼中的孤独被平静取代。

当他凝神感受时,似乎听到她遥远的声音:

镜中有月,月碎水中。但即使破碎,月光依然美丽,依然真实。

空走到窗前,望向那轮明月。在那一刻,他感到的不是束缚,而是一种特殊的连接——两个注定行走在不同道路上的灵魂,通过某种方式彼此陪伴,彼此守护。

而森林深处,菈乌玛也抬头望着同一轮月亮,手轻轻按在胸口,那里有一个新生的、小小的金色图腾,与她给空的银色图腾相互呼应。

再见,空。她低语,愿你的旅途充满星光,而我的月光将永远为你指引归途。

月光下,两个灵魂各自独立,却又通过无形的纽带相连。那不是病态的执念,也不是娇柔的依附,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理解与约定——即使相隔万里,也彼此尊重,彼此守护。

而这,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病态中的治愈,娇情中的真实,最终在理解与成长中,找到了平衡与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