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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安柏】兔耳骑士的月光陷阱(2 / 2)

“……我都帮你清理掉了哦。”

“清理……掉了?”巨大的恐惧瞬间攫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冰冷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派蒙……那个总是飘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小家伙……琴团长……丽莎姐姐……凯亚……迪卢克……那些熟悉的名字和面孔在脑海中疯狂闪现,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心上。

“不……不可能……”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身体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而筛糠般颤抖,冰冷的铁链随之发出细碎的悲鸣,“你撒谎!安柏!你骗我!骑士团……蒙德城……他们不会……”

“不会怎么样?”安柏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歪着头看我,“不会发现吗?还是……不会相信他们可靠的侦察骑士?”

她冰凉的手指依旧捧在我的脸颊上,那触感如同毒蛇的皮肤。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颧骨,动作温柔得令人作呕。

“别傻了,旅行者。”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她身上那股曾经让我感到安心的阳光气息,此刻却如同地狱吹来的阴风,拂过我的耳廓,“侦察骑士的职责是什么?是‘侦察’呀。蒙德城内外,风起地,星落湖,低语森林……哪里是我去不了的地方?谁的行踪是我不能掌握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自豪和掌控一切的得意,“一点点……‘意外’的安排,太简单了。就像森林里突然塌方的岩壁,星落湖边湿滑的苔石,或者……一杯加了特别‘调料’的下午茶?”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瓶味道诡异、让我陷入此等绝境的紫色液体!给丘丘人的“爱心料理”!她竟然……

“派蒙太贪吃了,不是吗?”

安柏的语调轻快起来,仿佛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一块涂了厚厚蜂蜜、却混入了某种森林里常见麻痹蘑菇粉的日落果……足够让那个小东西在荒郊野岭‘睡’上很久很久,久到……被觅食的野林猪拖走也说不定呢。”

“至于琴团长……”安柏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纯粹的恶意,“她太累了。为了蒙德鞠躬尽瘁。一份来自‘可靠线报’的、关于深渊教团在偏远遗迹活动的‘紧急军情’……足够让她带着最精锐的小队连夜出击。

可惜呀,那条路线会经过一片刚刚被史莱姆黏液严重侵蚀、脆弱不堪的悬崖……轰隆!骑士团最敬业的代理团长,为了守护蒙德,光荣殉职。多完美的结局?”

“丽莎姐姐?”安柏轻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总是泡在图书馆那些积满灰尘的古书里。

一本夹着古老风蚀页岩粉末的炼金笔记……你知道的,那种粉末一旦吸入,会让人肺部慢慢纤维化,咳嗽不止,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枯萎……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凯亚队长?”安柏撇了撇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太‘聪明’了,总喜欢在夜里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

可惜,回家的路上会遇到几个‘醉醺醺’的、来自至冬的‘债务处理人’……一场‘不幸’的街头冲突,蒙德城又少了一个麻烦的隐患。”

“还有迪卢克老爷……”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晨曦酒庄的葡萄园最近害虫很猖獗呢。

一种需要特别‘强效’杀虫剂才能对付的新品种……只是那杀虫剂的气味,对人……尤其是长期接触的人……似乎也有些不太友好的‘副作用’?比如……神经麻痹,呼吸困难?”

她如数家珍般,用那甜美清脆的嗓音,平静地、有条不紊地描述着每一个“意外”的细节。每一个名字背后,都对应着一个精心策划、冰冷残酷的死亡陷阱。

她不是在说谎。她那眼神里燃烧的、病态的满足感和掌控一切的得意,都在无声地证实着这令人绝望的真实。

蒙德城……那座风与自由之城……那些鲜活的人……那些我熟悉的朋友和同伴……难道真的……

“不……不!”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如同海啸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沉重的镣铐在手腕脚踝上摩擦,带来钻心的疼痛,皮肤瞬间被磨破,温热的液体渗了出来,“安柏!你这个疯子!恶魔!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为他们报仇!”

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张依旧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恨不得将它撕碎。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挣扎和怒吼,安柏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更加灿烂了。她甚至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封闭的密室里回荡,却比任何诅咒都更令人心胆俱裂。

“挣扎吧,旅行者。”她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你有多在乎我……现在,你终于只想着我了,对吗?恨我也好,想杀我也罢,你的眼睛里,你的心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猛地扑了上来,身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死死地压回冰冷的地面。她的膝盖顶在我的腰侧,双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按住我的肩膀,那张甜美到极致的脸庞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眼瞳里燃烧着疯狂而炽热的火焰。

“你逃不掉的!”她喘息着,温热的、带着她特有气息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这里是我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派蒙,没有琴,没有丽莎,没有凯亚,没有迪卢克!什么都没有!只有你和我!”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我的挣扎在她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徒劳。铁链的冰冷和地面的坚硬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口鼻。

“你看,”她腾出一只手,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痴迷,从眉骨滑到下颌,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这样多好?多安静?多完美?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打扰我们了……”

她的指尖滑到我的脖颈处,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暧昧,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梦呓般的甜蜜和不容置疑的偏执,如同最深的诅咒,“永远……永远……”

冰冷的铁链紧锁着四肢,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刺骨的摩擦痛楚。

安柏的身体像一块沉重的烙铁,带着令人窒息的体温和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她的阳光与青草气息,死死地将我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重量,她的气息,她的低语,连同这密不透风的黑暗,构成了一座无法挣脱的活体牢笼。

“放开……”声音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挤出,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愤怒的火焰在绝望的冰水中徒劳地燃烧,只剩下灼伤的灰烬。

安柏置若罔闻。她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双燃烧着病态火焰的琥珀色眼眸,在咫尺之遥的昏黄烛光下,贪婪地逡巡着我的脸,仿佛要将每一丝痛苦、每一分恐惧都烙印进她扭曲的收藏。

她的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脖颈,反而更紧地贴合着皮肤,指腹感受着脉搏绝望的狂跳。

“你的心跳……真快。”她轻声呢喃,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曲为她而奏的乐章,“是因为我吗?旅行者?”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本能的、混杂着恐惧的战栗。

“滚开!”我用尽残余的力气猛地别开头,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亲近。这个动作却似乎取悦了她,引来一阵更加清脆、更加刺耳的笑声。

“看,你多可爱啊……”她笑着,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贴满偷拍照片的墙壁,无数个“我”在昏暗中沉默地旁观着这场荒谬而恐怖的戏码。

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重新扳正,强迫我直视她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翻涌着占有欲的旋涡。

“别抗拒,旅行者。”她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甜腻中淬着冰冷的毒,“抗拒也没有用。这里没有风神巴巴托斯,没有西风骑士团,没有那些碍事的家伙……

只有我。

只有我能保护你,只有我能拥有你。”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在极近的距离下放大,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惊恐的倒影。

“你属于我。”她一字一顿地宣告,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凿在心脏上,“从你喝下第一瓶我亲手调制的‘特饮’开始……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灵魂……就注定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来,比束缚四肢的铁镣更令人窒息。

“那瓶饮料……一直都有问题?”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连声音都失去了颤抖的力气。

安柏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诡计得逞的得意和扭曲的怜爱:

“当然。我的小傻瓜。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冒险回来,只有我的‘特饮’能让你那么快恢复?那是我的‘标记’,我的‘契约’……让你一点点习惯我的气息,我的存在,让你离不开我……直到今天,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滑向锁骨,带来一阵阵冰冷的战栗,“你看,效果多好?现在,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了。”

巨大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不是因为药力,而是因为这精心编织、层层递进、令人作呕的真相。

胃部剧烈地痉挛,喉咙口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涩。那些所谓的“关怀”,那些灿烂的笑容,那些递过来的瓶子……原来都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是缓慢收紧的绞索!

而我,竟然毫无察觉地、一步步地走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心!

“呕……”我猛地干呕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屈辱、愤怒、恐惧和被彻底愚弄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理智的堤岸。

安柏却只是温柔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满足感地看着我痛苦的反应。她甚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如同安抚一个生病的孩子。

“吐出来就好了,旅行者。”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把那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都吐干净。然后,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了。

纯净的,永恒的……我们。”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催眠,在我耳边萦绕。意识在巨大的精神冲击和身体不适下开始模糊。

视线中的烛光摇曳不定,安柏那张甜美的脸在光影中扭曲变形,如同地狱里爬出的艳鬼。

她的低语渐渐远去,变成嗡嗡的杂音,只有那冰冷的、带着占有欲的抚摸,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

“……永远在一起……”

“……只看着我……”

“……我的……”

黑暗如同温柔的潮水,再次温柔而坚定地漫涌上来,吞噬了最后一点摇曳的烛光,也吞噬了所有徒劳的挣扎和愤怒的叫喊。

沉沦之前,唯一清晰的感知,是她冰凉的手指,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我的手腕,与那铁铸的镣铐融为一体。

意识如同沉船,在粘稠的黑暗之海中缓慢上浮。头痛并未减轻,反而变成了一种沉闷的、持续的钝痛,仿佛整个头颅都被塞满了湿透的棉花。

身体像是被拆散后又草草拼凑起来,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酸涩的呻吟,被铁链磨破的皮肤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依旧是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只有左前方那点豆大的烛火还在顽强地跳动,散发着微弱而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小片浓稠的墨色。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草药与某种淡淡腥甜的奇异气息。

安柏不在。

这个认知让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丝,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攥紧。她去哪了?这个念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是去处理新的“目标”?还是……去准备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我尝试着挪动身体,铁链立刻发出沉闷而冰冷的哗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手腕和脚踝处的伤口被摩擦,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虚弱得可怕,连稍微抬起头的动作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瓶“特饮”和后续的“爱心料理”样品带来的伤害,远比想象中更严重、更持久。

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面贴满照片的墙壁。在摇曳的烛光边缘,那些密密麻麻的、属于我的影像沉默地凝视着下方。

无数双偷拍来的眼睛,在昏暗中构成一片无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海洋。它们记录着我过去的“自由”,此刻却成了我永恒囚禁的冰冷注脚。

照片下方,那堆叠如墓碑的厚重笔记本,静静蛰伏在阴影里,里面记载着安柏病态的观察和……那些冰冷残酷的“意外”。

派蒙……琴团长……丽莎……凯亚……迪卢克……

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心脏,带来窒息般的剧痛和几乎将我撕裂的愧疚。是我……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

如果不是我毫无防备地接受了安柏的“好意”,如果不是我……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绝望地嘶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却冲不散那深入骨髓的罪恶感和蚀骨的恨意。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富有节奏的哼唱声,穿透厚重的黑暗和墙壁,隐隐约约地飘了进来。

那声音清脆、跳跃,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和轻快,哼唱的旋律甚至有些耳熟——是蒙德街头孩子们常唱的一首关于风车菊的童谣。

是安柏。

那轻快的哼唱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软底鞋踏在某种硬质地面上特有的、近乎无声的滑行声。那声音轻松、愉悦,仿佛哼歌的人刚刚完成了一件令人无比满意的事情。

密室的角落,一扇极其隐蔽、与粗糙石墙几乎融为一体的厚重木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紧接着,门被无声地向内推开。

安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背对着外面走廊里稍显明亮的光线,轮廓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看到,她手中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干净的、带着软木塞的透明玻璃瓶。瓶子里,盛满了某种粘稠的、在微弱光线下闪烁着诡异荧光的深紫色液体。

那颜色,比之前她给我的任何一瓶“特饮”都要浓郁、都要深邃,如同凝固的毒血,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哼唱声戛然而止。

安柏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门,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密室内重新被那点摇曳的烛光和浓重的黑暗所统治。

她的脚步轻快,径直走向我,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喜悦,仿佛一个刚刚采摘到最心爱花朵的小女孩。

她在我身边蹲下,将那瓶散发着诡异荧光的深紫色液体轻轻放在冰冷的地面上,就在我触手可及——却又被镣铐禁锢而无法真正触及的地方。玻璃瓶底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醒啦?”她俯下身,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和……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好点了吗?你看,我就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她的目光扫过我手腕和脚踝处被铁链磨破的皮肤,那里渗出的血迹在昏黄光线下呈现暗红色。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心疼的温柔表情。

“哎呀,都磨破了……”她伸出手指,似乎想碰触那些伤口,但在即将触及时又停住了。她的指尖转而轻柔地拂过我的额角,替我拂开一缕被冷汗浸湿的碎发。那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却让我浑身僵硬,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舐。

“别担心,”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耳语,目光却牢牢地锁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偏执的占有欲,“很快就不会痛了。等你喝下这个……”她的视线落向地上那瓶深紫色的液体,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新配方’。”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献宝般的雀跃,嘴角弯起甜美的弧度,“加入了最好的风车菊凝露,晨曦酒庄珍藏的葡萄精华,还有一点点……能让你彻底放松、忘记所有烦恼、只感受我的存在的‘小秘密’哦。”

她拿起那个玻璃瓶,在昏黄的烛光下轻轻摇晃。瓶内粘稠的紫色液体随之缓缓流淌,折射出妖异的光泽,散发出一种比之前任何“特饮”都要浓烈、混合着甜腻花香和某种刺鼻化学药剂气味的诡异甜香。那香气钻入鼻腔,带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和反胃的冲动。

“来,”安柏拔掉软木塞,瓶口立刻逸散出更加浓郁的甜香。

她将瓶口凑近我的嘴唇,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充满鼓励的甜美笑容,琥珀色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冰冷与疯狂,“喝下去,旅行者。喝了它,你就会好起来,就会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再也不会痛,再也不会想那些不该想的人和事……”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只看着我……”

“只属于我……”

“永远……”

瓶口冰冷的边缘碰到了我的下唇。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诡异甜香瞬间充斥了感官。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被恐惧扼紧。

我死死地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拼命地向后仰头,试图避开那如同毒蛇吻来的瓶口。

“不……”嘶哑的拒绝从齿缝中挤出,带着绝望的颤抖。

安柏脸上的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倏然凝固了一瞬。

随即,那笑容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缓缓地、缓缓地向上提起,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最终定格成一个纯粹由冰冷恶意和扭曲满足构成的、令人永生难忘的、毛骨悚然的笑容。

“乖,”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淬上了寒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耐心和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张开嘴。”

冰冷的玻璃瓶口强硬地抵开我的嘴唇,那股粘稠的、散发着致命甜香的深紫色液体,带着安柏指尖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倾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