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银贵那个小畜生!没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公安王川推着一辆自行车,走进了院子。
“何翠花在家吗?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
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何翠花,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
“不……我不去……我腿断了,走不了……”
“走不了,就让你男人背着去!”王川根本不跟她废话。
最后,何翠花还是被桑大山,给一步一挪地背到了派出所。
路上,王川像是无意中,跟她闲聊。
“哎,我说大山家的,你家小儿子桑银贵,在里面可都招了。”
“他说,是何芳让他干的。”
“可人家何芳不承认啊,反咬一口,说是桑银贵为了骗她的钱,才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的。”
“你看看,这事儿闹的……”
何翠花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被压抑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炸了!
好你个何芳!
好你个小贱蹄子!
过河拆桥是吧?!
拿我儿子当替罪羊?!
老娘跟你拼了。
到了派出所,面对罗通的审问,何翠花直接反水。
她鼻涕一把泪一把,不仅把何芳如何策划流氓罪陷阱的全过程,给抖了个底朝天。
还为了报复,添油加醋地,把何芳母女之前唆使桑大海下药的事,也全都给供了出来。
“公安同志,就是她们!就是她们母女俩!”
“是何芳那个小贱蹄*子,教我们家银贵干坏事的!”
“还有,桑大海给我弟媳妇下药,也是她们指使的!”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甚至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掏出还剩下五张还带着体温的大团结。
“你们看!这就是证据!这是她们给我的封口费!”
“这里五十,还有三十给了我婆婆。”
案情,基本明朗了。
罗通看着眼前这堆人证物证,当场拍板。
“何芳、何彩英、桑银贵、何大勇,涉嫌教唆、诬告陷害,全都给我拘留了!等候处理!”
“桑大海,涉嫌谋杀未遂,暂时收押!”
最后,他看向桑晚,脸上露出了几分歉意。
“桑晚同志,委屈你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谢谢公安同志。”
桑晚点了点头,在离开前,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无意中,对罗通说了一句。
“对了,罗同志,说起来也怪。”
“我前两天在后山,救了一个从京都来的研究员,叫朱云泽。听他说,他来我们这,就是为了找一个叫‘冯玉珠’的亲人……”
她顿了顿,一脸无辜地看着何芳。
“……我怎么听着,那个何芳,好像也跟这事有点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