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柴承乾的语气沉了下来,“金辽很快会开战,朝廷昏庸,迟早会丢了北方。咱们现在做的,就是攒足力气,等乱世来临,守住山东、西北,护住这里的百姓,不让他们遭金人的屠戮。将来若有机会,还要北上收复失地,还天下一个太平。”
这番话,像一道光,照亮了岳飞心中的方向。他握紧长枪,郑重道:“师兄,不管将来是守山东,还是北上抗辽抗金,我岳飞都跟你走!师傅的遗愿,百姓的安危,我定用这把枪,护得天下百姓的周全!”
柴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岳飞的武艺、心性,都是难得的将才,有他在身边,将来的路,会好走许多。
“去吧,回去一趟,给你的父母告别一声,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去博州做事。”
临行前,岳飞的父母特意将他叫到房内。岳和手持一把匕首,神色严肃:“鹏举,你师兄是能成大事的人,跟着他,不仅要学好武艺,更要记住‘精忠报国’!
岳母走到儿子身边,轻轻解开他的衣襟,拿起匕首,在他的背上缓缓刻下“精忠报国”四个大字。刀锋划过皮肤,岳飞疼得额头冒汗,却咬牙没吭一声——他知道,这四个字,不是刻在背上,是刻在心里,是父母对他的期许,也是他对天下百姓的承诺。
“儿啊,”岳母的声音带着哽咽,却格外坚定,“将来不管走到哪,都别忘了这四个字,别忘了你师兄的托付,更别忘了守护百姓。”
岳飞重重点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爹,娘,儿子记住了!此生定不负你们,不负师兄,不负天下百姓!”
岳飞又顿了一顿说道:“父亲,母亲,儿子以后一定会记住精忠报国这四个字。只是这忠的对象,不是昏庸的宋徽宗,而是天下百姓。这国,也不是这腐败不堪的大宋朝廷,而是是咱们汉家的山河。”
岳父岳母虽然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儿子说的守护天下百姓和汉家山河,也没有再多计较什么。
走出房门时,柴承乾正站在院中等他。看到岳飞背上未愈的伤口和那四个鲜红的大字,柴承乾心中一震,随即郑重拱手:“鹏举,有你在,我如虎添翼。”
岳飞回礼,眼中满是决绝:“师兄,咱们走吧!去博州,去练兵马,不管是抗击辽金,还是守土,我岳飞的枪,永远为百姓而战!”
两匹快马疾驰出庄园,朝着柴家的方向奔去。柴承乾一马当先,岳飞骑着马跟在柴承乾身后。他的志向,早已不是简单的“报国”,而是跟着师兄,用手中的枪,守住华夏的土地,护住每一个受苦的百姓。
庄园那边的周侗坟前,微风拂过,松柏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对师徒的约定,送上无声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