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们想冲上来护主,被护卫们三拳两脚打翻在地。金老虎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筛糠:“好汉饶命!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石宝上前,一刀柄就砸在金老虎嘴上,金老虎牙齿都掉了,疼的哇哇大叫。石宝却是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不许叫,再叫就割了你的脖子!”
“带我们去仓库,”石宝说道,这时候金老虎什么都不敢说,只敢点头。
半个时辰后,石宝带着兄弟搬空了金府的仓库内,金老虎自己被捆成粽子,被石宝众人带着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次日一早,金老虎的亲笔信送到了衢州知府手中。绑匪的要求很简单:开仓放粮,修复水道。
知府本想抵赖,那可是他搜刮钱财的重要手段。却被妻子哭着拉住:“老爷,老虎都被抓了,我们必须要救他!那可是我金家唯一的男丁!”
在妻子的软磨硬泡之下,知府没有办法,只能按照绑匪的要求开始放粮,又安排人去修复水道。
当衢州的水源顺着水渠流入婺州干涸的稻田时,两岸百姓欢呼雀跃,不少老农捧着渠水痛哭流涕。
饶州的粮食也通过修好的水路源源不断运来,粮价一日比一日低,半个月后,婺州的粮荒彻底解决。街道上的流民渐渐散去,重新回到田里耕作,孩子们又能在巷子里追逐打闹,往日萧条的市集恢复了热闹,连空气里都飘着新米的清香。
婺州的粮荒解决了,知府正在和山贼谈判放回人质。可是这边金老虎却吃尽了苦头,不但家产全被石宝搬走,还在石宝的严刑逼供下坦白了所有和知府勾结卖粮赚钱的罪行。
又是十天之后,四肢都被打断的金老虎被连夜丢在了婺州知府衙门口。当知府姐夫问起绑架他的是什么人的时候,金老虎只知道发狂大叫,显然这些天的酷刑已经让他精神失常了。
知府想要严查,但是和金老虎有仇的柴承乾在事发之前五六天就已经离开了婺州,他又想起了吕师囊,但是吕师囊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没那能力。再说了,在金老虎被绑架的第三天,吕师囊就已经变卖了府邸,离开了婺州。他要查也无从查起。
夕阳下,柴承乾和吕师囊站在通济渠边,看着渠水潺潺流淌,岸边的稻田泛着新绿。吕师囊感慨道:“少爷这一计‘金蝉脱壳’,既避开了官府的怀疑,又能出奇制胜,真是神来之笔。”
柴承乾望着远处劳作的百姓,笑道:“能解粮荒,靠的不是计谋,是民心。百姓盼着粮,盼着水,咱们只是顺了民心而已。”他拍了拍吕师囊的肩膀,“婺州安稳了,接下来,该去杭州看看了。”
吕师囊重重点头,眼中满是憧憬。婺州的粮荒虽解,但江南的布局才刚刚开始,而经此一事之后,吕师囊和柴承乾就算是正式绑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