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柔主动松开手,在他脸上满足地亲了两口。
“下次,我还是更喜欢你再过分一点,就像在凋零之地那样,或者更过分一点。”
她凑在严酒耳边,吐气如兰,嗓音里满是食髓知味的慵懒与媚意。
严酒的脸黑了一下。
还没等他说话,眸底柔的身体已经化作一捧幽蓝色的魂火,在星光熄灭后的黑暗中一闪而逝,彻底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在虚空中回荡。
“我等你哦。”
严酒摇了摇头,对这个越来越变态的女人感到一阵无力。
他整理了一下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地面那片熟悉的灯火飞去。
严酒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
小楼内一片寂静,他推开门,屋子里一片安静。
与外面那场惊心动魄的暗杀和高空之上惊世骇俗的交合相比,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温暖、安宁的避风港。
他放轻了脚步,走上二楼。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他轻轻推开门。
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洒在柔软的大床上。
苏真真、丁遥还有纪盈睡得很沉。
纪盈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严酒的被子,嘴角还挂着口水。
丁遥则规矩很多,侧躺着,被子盖得整整齐齐。
苏真真睡在最里面,小脸红扑扑的,最年长的她反而此刻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严酒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身上还残留着夜风的寒意,以及……眸底柔那甜腻又冰冷的香气,混合着另一股更加原始的味道。
他看着床上那三张安详的睡颜,心中那根因为连场大战和极限释放而松弛下来的弦,又一次悄然绷紧。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在空旷的客厅里静悄悄的简单打了几套拳。
拳风呼啸,却又被他精准地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直到身体微微出汗,将那股杀戮后残留的躁动彻底平复下去,他才停下动作。
简单冲洗了一下,严酒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躺在床上。
黑暗中,他习惯性地将手伸向身侧,揉了揉属于小奶油的那两团惊心动魄的宏大,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或许是因为精神力变得极高的缘故,严酒只睡了四个小时便苏醒了过来。
凌晨五点,天还未亮。
他起身在冰箱里简单找了点牛奶和面包,以及昨天苏真真给自己留下的一些速食饭菜,随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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