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快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以往的严酒,总是晃晃悠悠,对时间没什么概念。
但现在不一样了。
回家的路,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长过。
严酒的步子越来越快,从快走,变成了小跑。
他脑子里没有复杂的思绪。
只有一个念头。
家里有人在等他。
这个念头,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在他那片冰封的内心里,烫出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严酒几乎是飞奔着回到了楼下,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梯。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
客厅里,苏真真侧躺在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午间剧场。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贴身旗袍,开叉处露出一截浑圆的大腿。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脚踝的曲线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电视屏幕的光,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以往,严酒对这种场面见过太多次了。
公司里的女同事,路边的搭讪者,她们总会用各种方式,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
他从未有过任何感觉。
但今天,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一种陌生的,滚烫的冲动,瞬间席卷了全身。
严酒的理智,在那一秒被彻底烧断。
他甚至没有换鞋。
他直接扑了上去。
“啊!”
苏真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垫深深陷了下去。
她刚要挣扎,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淡淡阳光与皂角的气味。
是严酒。
她转过头,看到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到让她心跳失速的脸。
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一切。
苏真真身体瞬间就软了。
严酒的吻,蛮横地落了下来。
他低下头,动作生涩地寻找着她的唇。
没有温柔的试探。
他的吻,像他在苏家宅院里挥出的拳头,直接,霸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苏真真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她只能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被迫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他的一只手,顺着旗袍的下摆,探了进去。
丝袜的触感光滑冰凉。
可他的手掌,却热得像一块烙铁。
“撕拉——”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严酒手慢慢向下,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他轻易地翻了个身,,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啊……”
苏真真弓起了身体,指甲深深掐进了沙发软垫之中。
他像一头刚刚品尝到血肉滋味的野兽,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
沙发的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苏真真本来早上就浑身酸软,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
她想求饶。
可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放弃了。
她只能攀附着他,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海洋里,起起伏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电视里的电影已经放完了片尾曲,屏幕陷入一片漆黑。
严酒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